第24章(1 / 2)

门上的力度消失,夏阳却不敢开门,孟昀舟抱着陶挚动作着,垂眸看到提示门被打开的指示灯。

“小夏,你陶哥陪我对戏呢,不好意思吵到你了,你进去休息吧。”

夏阳怕孟昀舟,但这会儿孟昀舟的话给他吃了定心丸。他没什么心机,听什么就是什么,答应了一声,果真关上门,回自己房间软绵绵的床上打滚去了。

孟昀舟嘴上客套的笑还来不及收回去,身下的动作陡然变得暴虐,每一次抽/插都像要顶进陶挚的灵魂里。他们的身体太契合,陶挚的身体像熟悉自己一样熟悉孟昀舟,起初的痛很快消失,变成只有孟昀舟能给他的快乐,在这灭顶的快感里,陶挚的指甲深深嵌进孟昀舟后颈的皮肤,下滑,拉出几条血印,然后落在孟昀舟后背上。

这个完全没有任何含义的动作,却像给孟昀舟本来就燃烧着的情/欲浇了一大桶油,孟昀舟抽出一只手死死按住陶挚放在他背上那只手,按着那只手在他的背上以规律的笔画滑动。

陶挚知道孟昀舟衣服下面有什么,对方的动作像是给了他一盆冰水,直浇在头上,他瞬间从情/欲和那些说不清的情绪中醒过来。

手指在孟昀舟巨大不容反抗的力度下固执地弯曲,变成一个扭曲的拳头,用这样的姿态,告诉他他不愿触碰。

他的反应换来孟昀舟更激烈的动作,电梯上的数字变大变小又变大,有人上楼有人下楼有人经过这一层在电梯里说话,而这个小小的楼梯间始终像船来船往的大海上一座没有人能看见的孤岛,而他们是两个与世隔绝的遇难者。

“陶挚。”

体内的性/器胀大,陶挚知道孟昀舟要射了。

高/潮来临的时候孟昀舟额角有汗珠,给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添了几分野性,陶挚不敢再看,却给了孟昀舟莫大的底气,也激发了他的怒气。

“陶挚,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就那么难吗?”

“承认你爱我,承认你要我,承认你离不开我,就那么难?”

孟昀舟低头亲吻他,那滴汗从他额角滑落消失在他们的唇结合的地方。

一吻结束,孟昀舟抽出性/器,射在了地上。

他看着陶挚,他在幻想,在乞求,乞求对方说我要你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他是个快四十的男人,经历了很多别人没经历过的,还演过很多一般人不可能经历的。他阅人无数,一眼就能看穿一件件皮囊。但他现在简单得像一张白纸,他想他的爱人扑进他怀里,他们刚做完爱,他只想和他的爱人温存。

但是陶挚默默穿好裤子,那只刚才被孟昀舟紧紧按在背上的手还扭捏地握着拳。而他用那只尴尬的手指了指,用被孟昀舟干得支离破碎的嗓子,说和他们刚才的性/爱完全没关系的事。

“舟哥,你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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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一出现,整条街的商贩都在警戒,有比较直接的,明明坐在屋里,见她来了,抱着手臂挡在门口,紧紧盯着,冷冷甩一句:“不买就别看。”

她也不介意,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一脸见惯不怪的笑。她手上习惯不好,看见什么东西都要上上手,经过水果店,也要捞一个苹果在手里掂两下。

双鱼网吧门口晒着一筐子萝卜干,她抱着手臂晃悠过去,四下瞟几眼,顺一根塞进嘴里。

“邵亚男,干嘛呢!”

老板嗓门大,吓得邵亚男脖子一梗,萝卜干噎在喉咙里。

“出息。”老板啧了一声,进网吧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水出来。

“快喝,吃萝卜干噎死在我店门口算怎么回事。”

邵亚男最多四十岁,但看模样说六十都有人信。整张脸非常恐怖地干瘦、凹陷,两只眼睛大大地突出,颧骨很高,像一个糊着人皮的骷髅。这是多年吸毒的后果。

她一边喝水,一双闪着贼光的眼睛瞟个不停,不知道在看什么。喝完水,她贼兮兮地看着老板:“老板,刚才中午你店里有贵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