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着,他抓着养子的手,剪得光秃秃的指甲掐在段宜泽的肉上,竟然也让他感受到一丝痛意。
“求你了......”舒聆哭得喘不上气,“让我见他,他是我的亲儿子啊!”
正是这个词,再次崩断了段宜泽脑内的那根弦。
...
舒聆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有了来医院的权利。
曾经高贵优雅的段夫人此刻如鹌鹑一般躲在段宜泽身后,被狂乱地抽插过数次的穴口还隐隐作痛,身下那口肿逼穿上内裤后更是磨得难受至极,他的面容还是艳丽漂亮,只是比去年憔悴了太多。
看起来便是忧思过重。
段宜泽绷着一张苍白的面皮,牵着妈妈的手来到了病房,舒聆挣开他,贴在小窗上看,段野正沉沉地睡在病床上,身边遍布各种仪器。
有些仪器是舒聆见过的,曾经出现在自己的丈夫身上的仪器。
他们走进去,舒聆轻轻抚了抚段野的脸庞,祈祷他千万不要出事。
丈夫也是出车祸去世,那种痛苦舒聆不想再经历,听到段野出车祸后他心都快要停跳了。
医生听到家属到来也马上来了,和段宜泽谈起了患者的现状,舒聆赶忙插话:“医生,状况严重吗?”
医生触及到他柔美的面孔有些微怔,随即马上反应过来,回答道:“没事,患者的情况良好,我们发现他头部的淤血肿块居然开始消散了,是个好现象,养几天就好了,注意饮食清淡,他应该这两天可以醒来。”
舒聆终于露出了笑容,连连道谢,段宜泽抿着唇,脸色越来越差,他直接翘着二郎腿坐在了病房的另一张空床铺上,把嫌弃摆在了脸上。
舒聆也不管他,随便他怎么坐,自己又忙活着收拾病房,又跑上跑下地买了水果,还有备用的毛巾水杯,时不时看看段野睡得舒不舒服。
忙了半天,他揉揉腰,腰部使用过度,其实他已经硬撑了好一会儿,脸上都有冷汗了,段宜泽想着这回他总该休息了,谁知段野又躺在床上哼唧了一声,舒聆立即来到他身边,给他掖掖被角擦擦汗。
段宜泽恼怒地起身,把舒聆拉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