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交握着,将腕表扣在二人掌心之间。
昂贵奢华的铂金表带硌着皮肤,触感坚硬,心却是软的。
陈则眠看向陆灼年,很凶地质问:“你要干吗,耍什么,我不是没事吗。”
陆灼年英俊的眉峰紧蹙,手指微微蜷起,握紧了陈则眠的手。
他注视着陈则眠,眸光深沉,墨色瞳底似一汪月夜下的寒潭,凝结了无数的皎洁月华与璀璨星光。
明明一句话都没讲,又好像已然诉尽了万语千言。
陈则眠心脏怦怦直跳,意荡神摇。
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谁也没放开。
冰凉宝石表盘被捂得热了起来,体温又透过表盘,传递到彼此掌心。
陆灼年纵然有再多不悦,也终将在这份炙热的温暖下瓦解冰消。
陈则眠反握住陆灼年的手,轻轻晃了晃,哄道:“别气了,好不好?”
陆灼年轻轻‘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龙:不会对你生气。
眠:[亲亲][亲亲][亲亲]
老龙:请问还有人记得我吗?[小丑][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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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三年后(4)
听见陆灼年应他,陈则眠眉开眼笑。
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一眼,淡淡道:“就你还能笑的出来。”
陈则眠说:“你都不生我气了,我当然高兴了。”
陆灼年深吸一口气,暗自平定翻涌的情绪:“本来也没生你气。”
陈则眠把古董表塞进陆灼年手心:“那算你很大度。”
陆灼年环视四周摔了一地的小偷,抬了抬手,示意保镖报警。
去派出所的路上,一路无话。
陈则眠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进派出所了。
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按照这么算他得是熟的N次方。
从前进局子,警察都是通知陆灼年来接人,这次和陆灼年一起进,傅观澜直接给陈轻羽打了个电话,请他师兄来接一下儿子。
陈则眠十分不满,万分委屈:“诶!我这次又没犯事,干嘛要叫人来接?”
傅观澜靠在椅背上,吹着保温杯里的茶叶沫:“没说你犯事。”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见对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陈则眠气得想跳到他头上:“见义勇为也叫家长?”
傅观澜不卑不亢:“你是重点保护对象,我不叫师兄来,孙局就来了,你自己选想让谁接。”
“那还是我爸吧,”陈则眠大骂傅观澜不够意思:“亏我还惦记着给你拉业绩,你转手就把我卖出去。”
傅观澜说:“你家陆先生的表上千万,数额特别巨大不得仔细点,一次把笔录做齐了,也省得你们以后总跑。这个表的价值还得鉴定,麻烦着呢。”
陈则眠趴在桌子上,不耐烦道:“行吧行吧行吧。”
没一会儿,陈轻羽到了。
其他的事情陆灼年都能管住陈则眠,唯在打架斗殴这件事上,神通广大的陆灼年也无能为力。
陈则眠跑得快、打得更快,尤其是追着人打的时候更是一骑当先、望尘莫及。
在几次追逐中,陆灼年和保镖也并非根本追不上陈则眠,只是追上了抓不到,人家一个弓腰错身就跑远了,不把你晃摔都算是手下留情。
能在陈则眠蹿出去瞬间单手抓住他的人,只有陈轻羽。
陆灼年虽不能时时请陈轻羽出山,但这次既然遇见了,便借傅观澜之口,将今日之事如实告知陈轻羽。
在此期间,陆灼年状若无意地提起了‘团伙作案’和‘持械持刀’,重点强调危险性,本意是请陈轻羽管管陈则眠。
傅观澜也表示这伙人流窜作案,社会危害性极高,陈则眠这么单枪匹马地追上去太危险。
陈轻羽听完只是略一颔首,说:“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