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看向父亲。
陆自瑧语重心长道:“灼年,陆家富贵已极,前途发展不必强求,人生在世几十载,有比钱和权更重要的东西,小眠心疼你辛苦,爸爸也心疼。”
陆灼年喉间酸涩,眼眶微红:“我知道了,爸。”
“陆家我是交给灼年了,但该搭手的事我也不会旁观,尤其是灼年的婚事。”陆自瑧环视周围的陆家人,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小眠是灼年认定的人,我和他母亲也都非常满意,轮不到旁人商榷,你们谁若是做不到真心祝福,那婚礼上也不差这一双筷子。”
陆自瑧积威已久,陆家人都知道他说到做到,哪里还敢表示反对?
一时间,众人倒戈,纷纷转了口风,谁也不敢再提什么男女,这个夸两人般配无比,那个赞陈则眠才貌双全。
陆灼年垂眸不语,和陆自瑧相视一笑。
父子二人低头品茗,静听这些人大讲溢美之词。
众人越说越夸张,讲到最后没词了,连陈则眠在角落里玩水的事都拿出来夸了一遍,说着孩子至纯至孝,苦心钻研立筷子叫魂术,苍天不负苦心人,还真把陆老爷子的魂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