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冰凉的手扯开我的衣带,我扭头要看,无形力量死死压在我的后脑勺,额头抵着泥土,嘴里进了几根草,我吐出草想说话,下半身一凉,裤子被扯了下来。

现下这情境就算是再不经人事的雏儿也知道要干嘛,我也不例外,可这事我只想跟弥生做。

“打个商量,我给你找男人来,你想要几个都……”

我料想那估摸着是老人口中的艳鬼,专吸食男人精气,心下虽害怕,可也不得不颤着声儿开口,说到一半,一只手抓住了我那从小到大只有自己碰过的地方,身体里好像有虫子爬,经这冰凉的手握着滚烫的那处,就像止了痒,我本能的哼几声又立即咬住唇。

那人呼吸粗重起来,贴的更近了,我闻到浓郁的香,那香似乎搅动着体内的血液也为之狂乱翻腾,身体感受着紧贴的另一人,想要触碰,想要更多……

一个火热的东西抵上了臀缝,我僵住身体用了五秒意识那是什么,然而大约四秒半在我想通身后抵住我的那玩意儿是什么正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身体被贯穿到极限,剧烈的疼痛简直要将大脑撕成两半,我张着嘴,双目涣散,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便再度扯着意识陷入无边混沌。

我像具尸体那样任人宰割,冷汗沿着额角流进了嘴里,咸涩混着早已咬破嘴唇的血腥味充斥口腔,“停下……停下……我,我是男人。”说到男人两字,我加重了咬字,只希望身后这个畜生般的东西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

可在话音落下,身后每一次撞击都更为粗暴,贴着地面的胸膛摩擦得生疼,我看着眼前沙石混杂的土地,一滴滴泪珠滚落下来,浸湿了泥土。

“畜生……畜生……去死去死!你去死吧!”

颤抖的哭腔没有令这些话语具有多大杀伤力,反倒使那酷刑般的折磨来的愈加猛烈,身体里仿佛有跟滚烫的铁杵,直直捅到最深处,狠狠搅动,我渐渐没了叫喊的力气,那痛处也变得麻木,下体湿漉漉的黏成一片,眼前模糊得如同雨打湿的镜头,我眯了眯眼,耳边喘息滚烫,香味撩人,散落在脸侧地面的银色长发像世界上最好的丝绸,丝丝缠绕成结。

世界好像在离我远去,我感觉不到疼痛,甚至感觉不到身体,模糊中那人俯首而来,与我紧紧相贴,一只手紧扣着腰臀,每当身体落下便又被那手抬高,迎合最深入的撞击。

昏过去时,我想到了弥生,想到了父亲,甚至想到了村长和老伯,我想,他们隔天会不会发现一具赤裸的尸体。

这可真丢脸。

天上一缕薄云飘过来,遮住了今夜那完美的圆月。

兔子奔跑在丰草绿茂的山林间,红着眼睛寻找今天的食物,它钻过一个树洞,跳过一根树桩,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躺在花草里,充斥桠的味道。

它好奇的跑过去,围着少年转了两圈,用毛茸茸的鼻子碰了碰少年的脸。

我感觉身上好冷,冷到我被迫从温暖的梦乡里醒来,睁开眼,看到了一只兔子。

一只……粉色的兔子。

兔子乌溜溜的眼珠子与我对视几秒,我甚至读懂了它眼里的惊慌,一只粉色会惊慌的兔子,这可真稀奇,我蹲下身想看看它,还没等我弯下腰来,它便撒开蹄子一溜烟的跑了。

我盯着它跑远的粉色屁股,挠挠头,怀疑自己还在梦境里,可下一刻,下体的不适感告诉了我现实。我低头看,血液混杂着某种古怪的金色粘稠物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来。那些金色的东西散发出微光,是错觉吗?我伸手沾上一些,没入了指腹皮肤。

心脏瞬间紧缩了一下,我僵着手探到后穴,扣出了更多东西,那些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进皮肤。

我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拿起一旁破破烂烂的衣服用力擦着,用着要把皮擦掉的力气,可后穴象是灌满的蜜罐,在我擦干净后又不断溢出来更多,这一切无不在提醒我,我被一个男人,不,怪物强迫了。像对待一个女人那样。这种事说出去不仅没人会信还会糟到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