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大家也都不是不懂规矩的,谁会做这害人事!”人群里又响起一道声音。
“是啊!每年都好好的,今年怎么会……”’
“你说这话可不一定,有些人心思歹毒。”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某些人明白。”
人群里两人吵起来,弥生小小的身子缩得更小了。
“好了好了,别吵了。”
老伯拍拍手,说了最后一段话,挥手让众人走了,院子空荡下来,我趴在窗户,看着雨幕里弥生小心翼翼向前探着拐杖的背影,心也揪了起来。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
“童一,你出来一下。”
是村长爷爷的声音。心猛的一提,我拍拍僵硬的脸,走过去开门。
“童一啊,于伯跟你聊聊天。”
于伯跟在村长身后,虽然闭着眼,我却仿佛能感受到那双眼睛下的威压。
手心攥出汗,我咳嗽一声,“老伯找我什么事?”
“孩子,昨日你出过门吗?”他微微倾过身,正冲着我的方向问。
我下意识摇头,又忙说,“没有,那天在睡觉。”
这事……估计真跟我脱不了干系。意识到这点,我跟村长说了声,便直奔弥生家。
弥生的妈妈不怎么喜欢我,见我来了,黑着脸冲屋里喊,“你个丫头片子,小小年纪骗得野男人成天往你这跑。”
她的眼睛要是还好,肯定要顺带瞪我一眼。
我未理她,趁她说话功夫闪进弥生的屋,弥生坐在地上折纸鹤,见门外响动扭脸看来,我一把夺去她手里七扭八*歪的纸鹤,“我教你。”似模似样的折了半天,突然想到弥生已经看不见了,又恹恹停下手里的动作。
“弥生,你说你们瞎了是不是跟我有关?”我坐到弥生对面,看着弥生仍看着门口的侧脸,眼睛有点酸涩。
“跟你无关,神明降灾谁也阻止不了!”她听到声音将脸扭过来。
我的心里没有好受多少,没话找话的问,“这个神明到底是什么?真的是神吗?男的女的?”
话刚出口,便被弥生重重拍了拍额头,她竖起柳眉,“神就是神。没有性别,也无论男女。”
我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不久后我会理解。
这时候,我只是捂着额头,惊叹弥生为何看不见也能如此精准的打到我。
“看不见还打这么准,好疼。”我故意颤抖着声音,好像真的很疼。
她果然伸手摸索着我的脸,倾身过来亲我,可惜亲到了鼻子,我往上移移脸,让她对准我的嘴唇。换来更加暴力的一推,“咚”的一声,我的后脑勺直直的撞到地板。疼得倒吸冷气。
弥生连声道歉,慌忙站起身想来扶我,苦于看不见,绊到我的腿,一下子来了个投怀送抱,我接住她,我们俩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搂在一起,弥生的脸又可爱的红了。
她靠在我颈窝,吐息又热又轻,我也有些不好受,气氛变得粘稠起来,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无声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探进弥生裙底,少女喘息着,脸上露出半是朦胧,半是胆怯的快乐神情。
这本该旖旎万分的局面,我却顿住了动作,一种若有若无,说不清楚的感觉徘徊在身上,好像有双视线凝视般,我四下张望,门关的好好的,屋里也没有第三人,再看向窗户……哦,窗户上倒挂着一个猫头鹰,乌溜溜的眼睛提溜转,见我看它,歪了歪头,似乎在疑惑我为什么要看它。
弥生也意识到我的分神,她红着脸推开我,力道带上了几分火气。
该死的猫头鹰!
我在心里怒骂着,发誓出去就要抓到这只猫头鹰煲汤喝。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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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桠,你的力量失控了。”
[嗯。]
“桠,灵怎么会有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