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阶落着几片树叶,我缓缓走上去,熟悉的神社映入视野,神社在月色下还是那般清冷神秘,我悄悄贴着墙壁往里看,里面正上演与昨日一般无二的场景,只不过主角却换了另一个少年,我看着那个少年的面孔,是村子东边的久健。村长又叫了其他孩子来。

我握成拳的手用力得有些发白,就在这时候,那人将少年换了个跪趴的姿势,我无法看清少年的脸,视野中干瘦的屁股高高翘起,就像村子里发情的猫。

那人的背影高挑又挺拔,白袍挂在身上露出小片线条优美的肩颈,我看到他举起手动了动,衣裳从身体滑落至脚踝,那犹如神亲手打磨的完美躯体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我惊愕的瞪大眼睛不敢动弹,视线顺着那个人高贵的脖颈,游移至洁净颀长的胴体,和那宝剑般笔直的双腿,他以一种缓慢的,优雅的姿态弯下腰身进入少年,好像正在做一件不紧不慢极具耐心的针线活儿,似乎为了更好的让我看清那荒唐的事件,他伏下身,两人连结的下体完整的展现在我眼前,但更令我不可思议的是,那个人挺动的,粗长的性器后方,本该是睾丸的位置被一道隐秘的缝隙取代,那道缝隙鼓起,恰好半掩住两瓣小巧的蔷薇色阴唇,在我的视野中微微翕合,里头幽深得嫩红恍如含苞待放的花蕾。

怎么可能……一个男人,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感到无法理解甚至害怕,但更多的是身体汹涌如潮的兴奋变化。

下体几乎立刻就发起胀来,那处跟有了魔力般紧紧吸着我的视线,那个人好像没察觉到门外窥伺的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两人结合的下处,狎昵十足的滑过自己的女穴,那处便溢出些金色的黏腻液体,我感到喉咙干渴难耐,“咕”一声,咽下口水。

香味溢满空气,粘稠得好像泼上了增强版胶水,久健显得越发情动,嘴里唤着大人,臀部摇晃着迎合每一次深深的抽送,那个人的动作剧烈起来,他的手指很长,以近乎冰冷的力道,蓦然插入自己的女穴,如果不是他的背脊僵住一瞬,我真的会以为他在对待一件不以为意的物品。

几乎眨眼间的事,那两瓣小巧的阴唇便紧紧含住纤长有力的手指,随着那个人剧烈挺动的动作,手指也极为淫亵的抽送在花穴之间,每一次抽出,洁白的指骨会带出金色的液体,空气里令人想要捂住耳朵的水渍声清晰的回荡耳边,欲望腐蚀着理智,阴茎涨得发疼,好像那抽送的手指变成了我的下处,可下体只能像个无处安放的木棍一样杵在那里,一股煎熬无比的难耐滋味在侵占我的大脑,我几乎本能的将手探进裤子,紧盯那个人的动作,开始聊胜于无的抚慰。

如果有第四人在场,一定能看到我百出的丑态,脸颊潮红,喘息急促,手龌龊的伸进裤子看着里面那个人自慰。

这可真是好笑。

我感觉自己像个发情的公狗,在对着一个非人的怪物发情,羞愧还有理智有那么一刻重新回到我的大脑,可是当看到那个人手指完全抽出,洁净的指尖和淫水溢出的花穴间连接的一条长长金丝时,我的性器怒胀几分,只是更快的加速了手中的动作。

在意识被情欲彻底吞噬的最后一刻,我的脑海清晰的知道自己完蛋了。证据就是那个人在我迷茫的视野中缓缓走来,那些金色的粘稠液体随着走动黏连着往下低落,扯出一条淫色的长丝,我就那样看着他冰冷圣洁的脸,可又充满情色禁忌的胴体彻底射了出来。

“童一,千万不要忘记,能够抓住重要东西的手只有两只,第三样东西在重要也只能放弃,绝对不可以放开最重要的东西,因为一旦丢掉,就再也找不到了。”这是父亲小时候对我说过的话。

我在父亲的话语中睁开眼,视野是被雨水长期腐蚀的木头房梁。果然。一睁眼又到第二天早晨的房间。

将视线转向窗外,灰沉沉的天空下起沥沥细雨,那座神秘的桠山矗立在雨幕中,我的裤子里一片黏湿。

我感到身心俱疲,连转动眼球的力气都没有,发生那种事的,对自己的罪恶感要将我的灵魂挤压得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