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此同时,脑海总不受控制的闪过那个人的脸,接下来的几天,身体时刻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中,像未得到满足的报复,欲望纠缠着我的全部,终于,我将颤抖的手伸向罪恶的深渊,射出一道道代表耻辱的污秽体液。

在这样的情况持续的第四天晚上,我如同鬼魅般浑浑噩噩的来到了桠山,那个人坐在神社边高高砌成的石墙上,银发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银光,我停在他晃荡的腿边,自下而上的看他,他俯视着我,冲我伸出纤长有力的手臂,他的身后是一轮巨大圆月,我以赴死般的心态缓缓握住他的手臂,这一刻我丢掉自己,献上了全部。

他将我拉了上去,石墙有些窄有些高,我坐在旁边,两手改抓着石墙边缘以稳住身体。

山下景色尽收眼底,在这个位置我能将长长的石阶望到底,这人刚才一直看着我走上来?这么想着,我转头看他,他的侧脸象是精致的雕塑,虽然完美,但没有表情,也没有生气。

“你是神?”我问。

他摇了摇头。

[灵。]

明明没有说话,我却听到这样的回答,“什么意思?”

[万物有灵。那朵花,也有。]

他指了指墙角的一束白色小花,那小花竟像点头似的,上下晃动细嫩的叶柄。我玩心四起,兴奋的拍了拍屁股下的石墙,“这也是活的?”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能写好长,救命。我想尽快写完,再把隔壁写完

7

他没有回答,只是偏过脸凝视我,在那双异色瞳孔下我登时收住了动作,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美貌的压迫感,看一下都会被烫伤。

“你不能说话?”

……

“村里的事是你做的吗?”

……

“你可以治好弥生的眼睛吗?”

……

我的声音在沉默中越来越小,透明的眸子清楚映出我泛红的脸颊,我想移开视线可是做不到,渐渐,我又闻到那股浓郁的香味,这次,比以往更加狂暴。那人缓缓靠近,我知道要做什么,大胆的凑了上去,就像一直想的那样,触碰他,进入他,得到他。

我吻得很温柔,轻轻含咬着那形态优美的薄唇,像对待最珍贵的艺术品,他长长睫毛下的银色瞳孔就那么定定看着我,不动作不说话,似乎任我为所欲为。

这给了我极大的鼓舞,我的舌尖撬开他的齿缝,挑逗的舔弄那毫无反应的yy舌头,沉浸在自我享受中一段时间后,我意识到这是一场独角戏。他是否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眼前人浅色的睫毛低垂,我能看到银色瞳孔里我难堪的样子,嘴唇仍相贴着,只不过我觉得那薄薄的嘴唇泛起一丝冷意,我缓缓退开,就被宽大的手掌按住了后脑勺,他加深这个吻,仍挣着那双无机质的,冰冷的漂亮眼睛看我,下嘴的力度却又深又重,他的舌头伸进来搅乱了我的每一缕呼吸,侵略性十足的吻,游刃有余的蛊惑。

很快,我就感到下颌和嘴巴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津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我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我想要推开他,骤然松开石墙的双手让身体晃荡得差点掉下去,我猛的拽住他的长袍,这倒更似迎合。

另一只手解开我的衣带,我的衣服被扔在石墙角下,盖住了那朵小白花,夏天的热风吹在赤裸的皮肤很舒服,他把我抱起来,跨坐到他的腿上,流水般光滑冰凉的布料紧贴滚烫的下体,这种任人宰割的姿势让我反应过来,我不敢乱动,底下很高,只能底气不足的说,“我是想碰你,不是像女人一样被你这样那样。”

他定定看着我,过了一会我听到脑海的声音。

[可以。那个女人的眼睛。]

心里五味杂陈,我自上而下的看进他的眼底,象是下定决心般搂上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什么也不去想,把整个身体的分量以及所有信任都交给他。

抱着怎样的心态踏进桠山,我不想再思考,但如果做不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