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浅显地梨涡:“那我们继续走吧。”尽快去买一套崭新的衣袍。

奉时雪目光掠过她嘴角的梨涡,并未讲话,转过身往前行。

褚月见见状赶紧跟上。

要说作死,褚月见觉得自己必须是那第一人了,选什么地方不好,偏偏选了个偏远的荒郊野外。

这里只有一条小路,也不知是通向哪里的。

虽然裹着脚,但走久了她还是感觉脚底都要磨出血了,心中满是后悔,早知道不逞强了,就让奉时雪抱着自己下山。

好想让他抱自己啊。

褚月见跟在身后目光频频望向奉时雪,他的背影宽大稳重,抱着自己应该也不是很难吧。

想开口可又担忧奉时雪真的被自己弄得烦了,所以她咬着牙硬着头皮自己走,实际没走几步路双腿便开始发颤了,但又拉不下脸叫停。

一半是因为真的走累了,一半是因为昨天他粗暴的行为,本就没有好现在还被磨着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