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又觉得无趣得甚是有趣。
因为之前他被关得太反常了,所以将人放出来之后,并未限制他的行动,他时常不见人影。
不仅如此,她最近这几日还没有跑到他的面前刷数值,因为被狗咬了很丢人。
奉时雪低眸看着眼前仰头看自己的人,心尖泛着密密麻麻莫名的痒意。
夏季闷热,她跑过得太着急了,如今鼻尖通红,双颊也是。
她此刻像极了那日在昏暗的地牢,红着脸盘在他的腰上,像滑腻的蛇晃动着腰肢,软得不可思议。
但自打出来之后他便没有见过她了,好似那被玩厌倦就被厌弃的木偶。
最初还能依靠那些晦涩的记忆其中滋味,到了后来他想得浑身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