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紧绷着身,轻轻将她的脚放置一边,顺从地解下了衣袍。
他察觉到盯着自己的直白视线,如玉的耳垂红得几乎要下滴血来,抿着唇,手指捏着珠子不断地颤着。
他好几次都戴不进去,弄了好几次才将珠子戴了进去,也已经要不行了。
他迫不及待想要抱住她。
“真乖。”褚月见随口夸了一句,然后低头看着。
雪白的珠子卡在外面像是花,花萼还沾着露水。
她看了半响,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她抬首,嘴角还噙着笑,真心地夸赞道:“真好看,以后都戴着吧。”
无心的一句话让奉时雪抖了抖,如雪般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强行压下那种升起来的莫名欢喜。
方才他品出来了这话,以后都戴着的意思,应该是以后她时常都会来。
所以哪怕他分明依旧清冷,却因穿戴的那些东西,而显得异常的惑人,似每根发丝都变成了诱人的钩子。
褚月见抬了抬脚,姿态轻慢似顺着他的胸膛往上,划过了他的衣襟,勾起了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