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了过去,带来一种钝感的痒,压在他一边大腿上,只用小腿侧面点着他胯骨的凸起,明明这么轻的人,却让江庆之动弹不得。
这样就几乎半坐在他腿上,一往前靠江庆之藏在她衣衫下的掌根终于抵住了整个奶球,握了个满满当当。
荏南的另一只腿也放了上来,就这么夹着他的胯分腿跪坐着,湿哒哒的裙子黏上了本来整洁的西裤,染出斑驳的湿痕。荏南放了他的手腕,指尖攀上了他的肩膀,沿着肩线寸寸爬过,每爬过一寸便步下一寸的陷阱。
纤白的指尖牵起系得规整的领结,慢慢揉弄着,细细的指甲挑起一丝缝隙,就这么钻了进去,将那丝韧的领带抽了出来,两手挽起末端,系在他眼睛上。
仿佛是一个暗号,暧昧在心照不宣中发酵,黑暗如蚁咬噬着牵扯理智的最后一线,衣衫下的手越来越用力,掌骨在湿衣上越绷越紧,软媚的乳肉变幻着形状,被抓挤着溢出指缝,在薄软的白衫上隆起一段隐秘的曲弧。
荏南细白的脚趾踩着皮椅的边缘着力,往前一蹬,一个软乎乎的蓬起就撞上了剑拔弩张的胯间,从侧面依稀还可以看见黑裙的褶皱里露出一小截幼嫩的膝盖和一点点软腴的腿肉。
江庆之的视觉被封闭,一切在黑暗中反而变得更加敏锐,荏南在他耳边轻柔而灼热的喘呼吸,扑在他的耳根如微澜散开,鼻间是她的馨香,是夜里开的茉莉,诱人去闻,指尖拽着他肩上的衣服,指甲抓得有些疼,一片麻痒之意从那点传进心里,大腿挂在他的腰腹上,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碾着他凸起的胯骨,哪怕隔着衣料,江庆之已经能感受到那里有多嫩。
更不用说,那最隐秘最软嫩的地方,正在磨蹭着他已经快要发狂的欲望。
如同有人浇了油,烧得正旺。
从旁望去,棕色皮椅前的一双腿,穿着锃亮的德比鞋,黑袜裹着修长的脚腕,裤缝齐整得如同刚刚裁过,往上却有水痕蔓延,湿沉的百褶棉裙,往下搭在西裤上。
荏南今日穿的裙子明明长到膝盖下,规矩得有些古板,可谁能想到在这黑沉的裙下,里面却是光裸的,长长的裙褶盖下来,无人知道裙下水汪汪的裸穴,把西装裤打湿得一塌糊涂,在磨着大哥翘起的孽根。
肆拾壹、纠缠
西装料子向来是挺阔的,沾了水后更多了一分涩重,磨在她光裸穴外总有些疼,可她偏偏要用绕指柔化开所有的理智和防备。西裤的褶皱间或嵌进嫩软的缝里,敏感到连布上的横纵织纹都如同刻进了肌肤里。
金丝眼镜被搁置在桌上,薄薄的镜片折射着光,却照不亮沉浸在欲望深渊的二人。
丝质的领带被潦草系在脑后,一向整齐的背头也乱了,几缕发丝从束缚中跳了出来,黑色的领巾遮住那双让荏南从来慌乱心动的眼睛,被高挺的鼻梁撑出些空隙,她有些着迷地啄吻着大哥的鼻尖,吻一次,呼吸便乱一分。
荏南快要融化在大哥身上了,软嫩的乳肉在他掌中,被他修长的五指抓拢出弹软的满溢,乳尖吻着指根,厮磨着肿胀起来,穴儿抵着偾张的欲根,彼此试探着底线,湿滑不断渗出来,将规整的西装镀上一层淫靡。
她无力地趴俯在大哥的肩上,腰却还在微微起伏着,带动着湿穴如水波拍打西装下的阳具,那里怒张得几乎要将裤子顶出棱头的形状,荏南软篷篷的穴嵌进凸起中,彼此都是欢愉与折磨。
黑暗中,江庆之只觉得一切都那么软,一切都那么烫,他掌心的乳儿似酥酪融化,胯上的女体风情半藏,耳旁若有似无的呼吸在一片蒙昧中被放大到极限,就扑在耳根上那一点,就如同蝴蝶在采取花蜜,又仿佛蚂蚁咬噬心头。
他见过的,这一切他都见过的,荏南的美好,荏南的纯真,荏南的情欲,都在他身下绽放过,所以如今即便不想听,那娇声依然入耳,不想看,那胴体仍在眼前。
荏南看着大哥的下颌日益咬紧,人啊,一旦被遮蔽了视线,就总是不自觉放松,连表情也控制不了了,她咬着唇笑了起来,鼻间笑的气息簌簌吻过他的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