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过黄巾贼会提着两只大雁上门来找他。
沮授警惕心拉高,一边在心里组织说辞,一边拎着大雁回到院内,在陈昭身前三步外站定。
他不认识陈昭,但是认识罗市。半月前正是这个莽汉带兵攻破县衙俘虏了他。
而陈昭和罗市二人之中,做主的人还是陈昭,那她的身份就十分微妙了。
“沮授一介匹夫,而今更是为俎上鱼肉,笼中俘虏,不知有何价值能让贵客亲自前来拜访。”沮授冷漠站直。
陈昭笑着抬手自指:“公为沙中金、水中玉,尸位素餐的庸碌之辈不识真金,我却生了一双能识真金的慧眼。”
“金玉在前,我若不亲自来请,才是愚蠢。沮公这样经天纬地的人物,我错过了才会追悔莫及呢。”
沮授被陈昭一通夸赞夸的耳尖通红。
他性子直接,不会和上官打交道,先前在冀州为官时一直不受重用,何曾有人这般直截了当夸赞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