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拿出来了?

“莫非是那陈昭为难您了?”太史慈迅速联想到了近日之事,语气顿时怒了起来。

李娄瞪了他一眼:“我儿不可背后诋毁陈使君。”

太史慈瞠目结舌:“陈使君?”

“正是。为娘要跟随陈使君离开东海郡,家中事情就都要交给你了。”李楼手中握着布帕,仔仔细细擦拭甲胄。

“什么!”太史慈也自诩自己饱读诗书,可现在却像不识字一样觉得听不懂母亲的话。

那昭明军的渠帅不是来招揽他的吗?

太史慈怀疑他母亲是说反了话,其实这幅甲胄是为他准备的,母亲打算让他跟随那昭明军的渠帅。

“陈使君请我做她的幕僚,我答应了。我不在家中,家中事务要你处理,有何不对?”

李楼平静解释。

太史慈惊呆了:“阿母不是说那昭明军不是好去处?”

“对我儿而言不是好去处。”

李楼顿了顿,带着一点自嘲的意思,“于我是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