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膏的,既然龟苓膏是宫中才有的稀罕物,那自己有个贵人师傅,又有什么奇怪的?反正没人知道是真是假。

“我自己惹麻烦那就算了,可要是把大麻烦带给了曹夫人,可能祸及知府大人,那可就不太好了。”陈念莞道,“您说是吧?曹夫人?”

曹夫人额头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是了,是了,听说,这龟苓膏不是什么人都会熬制的,所以才一般专供宫中,那会熬制龟苓膏的厨子,据说如今也是宫中得脸的御厨。

所以,这陈东家会做龟苓膏,是那御厨教的?

若,若真是如此,万一,这事传到宫里头……

想想,喜吃龟苓膏的贵人们,曹夫人忽而后怕起来,再瞟了陈念莞一眼:“罢了罢了。既然你这般说,本夫人也不好强人所难。”

“夫人真是仁心,为了感激夫人,等夫人筵席那日,鄙店送二十碗龟苓膏给夫人,夫人看,这般可好?”

不想在这棵大树下乘凉,可也不一定就要,砍掉它。

浇浇水,友好相处,也是可以的。

“哼,还算你有孝心。”

曹夫人怏怏然离开了糖水铺,可毕竟是官家夫人,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一上马车,就叫来了管事:“去,给我查查,这陈东家背后,有什么人?”

“还有,那冰铺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说过江府也开起冰铺来了?”

管事照吩咐行事。

毕竟是府衙的人,打听消息比寻常人快多了。

曹夫人在这天晚上便得到了关于陈念莞的一切情报。

“夫人,陈四是抚宁县人士,在府城开的两家陈家河粉店,也是她家的!”

“夫人,陈四的父亲,据说是朝中范大人长子的救命恩人!”

“夫人,传闻河粉店的幕后东家之一,是朝中兵部尚书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