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也只有愧疚,他觉得他没有保护好你。”

“所以,不要怕。”洛白画轻轻笑了一下,“你有爱你的人,也有我们这些朋友,往事虽已不可改变,但可以用未来覆盖。”

楼外传来一阵风声,夹杂着厚重的雪片拍打到窗棂上的声音。

洛白画转头看了一眼,从谢怀燃怀中挪出来,站起身:“天色已经太晚了,我们该走了。”

谢怀燃拿起一旁的伞和外披,跟在洛白画身旁。

二人正要走下楼梯,稚夜却蓦然开口,叫住了洛白画:“仙尊!”

洛白画回头,投去疑惑的目光。

“我有话要和你说。”稚夜很着急地站起身,向洛白画走来。

洛白画猜稚夜是要单独与他说些什么,伸手轻轻戳了谢怀燃一下:“你去楼下等我。”

谢怀燃帮洛白画批好外衣,指腹蹭过洛白画的耳垂,淡青玉坠在毛绒衣领之上晃动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