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高烧让余烈有些迷糊,程菲确信,自己这辈子也不会?从这个高傲又倔强的男人口中听见这些。
安静片刻后,她伸手轻轻抱住他,捧起了他因?高烧而?隐浮霞晕的脸。
目光无声地就交触。
男人和姑娘注视着对方,彼此眷恋,也彼此怜惜。
“余烈。”忽地,程菲轻声开口,语气平缓而?认真地问他,“你?现在是不是不太清醒?”
余烈仰头,干燥灼烧的唇贴上来?吻了吻她的鼻尖,额头抵住她的,眼帘半阖,答话的声音懒得跟没睡醒似的:“好像是。”
“哦,好吧。”程菲应了声,口吻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失落。
余烈将她搂得更紧,手掌抚摸她光裸的脊背和后腰,滚烫的温度和指腹掌心的茧,熨得程菲心尖一抖,脸越来?越红,整个人仿佛快要融化掉。
他问她:“怎么了?”
“本来?想跟你?说点事情,但是你?不清醒,估计说了记不住。”程菲说,“等你?之后病好了,我们再谈。”
发烧的缘故,他黑眸直视着她,透着种炙热的执拗,“你?说的话,我都记得住。”
“……是吗。”程菲笑起来?,语气自然随意?,勾住他脖子,“那我们结婚吧。”
话音落地,屋子里倏然一静。
下一瞬,余烈掰起她的下巴,灼热的呼吸喷上她的唇,眸光如炬:“你?刚才说什么?”
程菲:“我说,我们结婚吧。等回到?滨港,就去民政局领证。”
余烈闻言,直勾勾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就吻上来?。
他体?温高得吓人,口腔温度像火。
程菲被烫得全身颤栗,被半强迫地跟他唇舌交缠,想说话,又呜呜发不出?清晰字音,扭着脖子挣扎。
热吻她好半晌,他才停下,拉开小段距离凝视她。
程菲脸蛋红得像浸透血水的玉,眼眸迷离,透明的丝线沿着嘴角滑下来?,被欲色渲染殆尽的面容糜艳又皎洁。
“本来?准备放过你?。”余烈眼瞳里的深海是浑浊的,狂乱而?失序,拇指摩擦她水润红肿的唇,嗓音极轻,“为什么又要引.诱我,让我失控呢?”
程菲:“……”
宽松的长裤是纯棉质地,往下一拽,露出?来?两条匀称莹润的长腿,白得扎眼。
没等程菲回应,余烈已经将她翻过去,握住那截不盈一握的细腰往上一提,抵住她。
格外可怕的热度。
“余烈!发烧了要好好休息!”程菲被烫得重重一抖,手臂撑不稳,脸颊一下砸进柔软又充满浓烈男性气息的被窝,两腮潮红地呜咽,“不可以……啊!”
“你?知不知道。”余烈沉腰一撞,埋头从背后咬住她滚烫的耳垂,“你?每次一边哭着说不可以,一边又晃着腰勾引我上你?的样子,真的好骚。”
话音落下的同时,大掌扇下去。
嫩白的桃肉吃不了丁点力,瞬间浮起几根修长鲜红的指印。
程菲没觉得疼痛,可是却红着脸扬高脖颈,哭喊出?声。
“你?很喜欢这样。”余烈勾起她绯红的脸,轻声问,“对么?”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泪流那么多,脸颊泥泞,偏偏妖媚得激荡人心。
“我很喜欢观察你?,正好,跟你?分享一些我的发现。”他语速轻缓,不紧不慢的,像个浪漫派诗人,指尖徐徐抚过她的唇瓣,“我发现,这张可爱的嘴唇,喜欢粗暴的亲吻。”
然后,又揉捻她烫到?快失去知觉的耳吹,“这副听一句情话都会?红的耳朵,喜欢在床上听粗口。”
最后,抚向她精致优美的锁骨。
“这副让我迷恋到?无法自拔的身体?,喜欢最激烈地做.爱。”
“闭嘴,你?给?我闭嘴……”程菲要疯了。
如果?早知道这人发高烧是这种神?经质的堕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