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棠只觉得顾清是个很对他胃口的“好”朋友。

而推了程棠一把的还是谢则玉和何溪。

谢队坦然的介绍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顾清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他从来没有显露出自己的性向，这反倒是让程棠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再次帮他们的还是谢则玉。

…………

“我想说的是，如果对方对你真的有感觉，无论他是不是喜欢男人，至少都会选择试试。”

“但是如果没有感觉，那就放弃吧。”

…………

程棠若有所思的想了很久，最后在将青柠约出去后大胆表了白。

顾清明白一切，他垂着眼，思索了片刻后纠结道，“你让我想想。”

这就不是拒绝。

程棠眼眸一亮，想伸手抱住面前的人，但又顾忌着刚刚的话，慢慢的收回手。

这一切都在顾清眼里。

他知道，

自己成功了。

番外二 酒后（无言，明天）

秋季赛打完后，无言照常恭喜了一下谢则玉，尽管对方没有回复。

但是……

他看了一眼训练室，明天依旧坐在那里练喧嚣和跛脚羊。

深渊是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四位大人的天下，喧嚣，跛脚羊，时空之影，歌剧演员。

明天现在对深渊想要夺冠已经疯魔了。

叶承言默默地离开这里。

战队已经放假，明天似乎打算多留几天再回家，这几天发了疯似的训练。

叶承言家里是反对他打比赛的，二来家里还有个老来子，两口子几乎把对方宠上天，对大儿子的关照也就低了很多。

他不急着回去，反倒是留在基地处理那些琐碎的数据。

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终于，叶承言忍不住开口，“别练了。”

明天抬头看他一眼，默不作声的再次低头。

叶承言一不做二不休，他将手机从对方手里抽出来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我说别练了。”

明野不懂他的这位队长发什么疯。

他抬头看了一眼叶承言，眼底没有什么感情，刚站起来想离开就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强行把明野摁回到椅子上。

叶承言两只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咬牙切齿的问道，“你疯了吗？”

明野侧过头，似乎是打算非暴力不合作。

但叶承言也不是那种你什么都不说就能蒙混过关的那种。

他也不着急，就这样跟他硬拖。

明野被他盯的有些难受，但见着叶承言没有松手的打算，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你到底想干嘛？”

叶承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深渊是得练，但用不着你这么玩命练！”

明野垂眸，一声不吭。

叶承言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从这次秋季赛说到接下来的深渊，然后又说到自己的退役。

明野搭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

叶承言低头看着他，“我知道你想给我一个风风光光的退役，但是明天，你得知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明野听着他的絮叨，心不在焉的想，

都是屁话。

他是打监管的，输赢自己承担，关其他人什么事。

叶承言对他这副软硬不吃的样子实在是没脾气，正想着该说些什么的时候，明野却突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借力坐直了身子。

毕竟这个姿势，他确实容易滑下去。

明野刚刚这一下，他们两个凑得极近，叶承言的呼吸轻轻的打在他脸上，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心里痒痒的，怦怦直跳。

叶承言也吓了一跳，但面上不显，只是松开手站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