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玉恢复的很好,何溪想着他能顺便透透气,点了点头后,拎着换洗的衣服包上了白糖的车。

因为他嫌王兆话多,经过观察,白糖是话最少的。

他和谢则玉坐在后座,青柠坐副驾驶,把剩下的三个话痨凑成一辆。

其实本来五个人挤一挤开一辆车也够,但白糖就是因为嫌王兆和浅笙话多才多开了一辆,结果反倒让谢则玉他们两个搭了便车。

车程很长,白糖和青柠会轮着开,或许是因为想带谢则玉透透气,王兆没有挑来时的高速,反而时不时往郊区开,然后让人下车透透气。

九月多,天气有些冷了,何溪给他准备了很多外套,临近傍晚,他率先下车从后备箱拿了件冲锋衣出来,将对方的薄薄外套接过来。

谢则玉无奈的接过,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羊毛衫,质量很好,加上暖气开的足,他鼻头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正因为换衣服,何溪看见了他手腕上系着的一闪而过的陈旧平安符。

他眸光闪了闪,没有多说,而是将对方的衣服拉链拉好,小心翼翼的带着他下来。

乡间的空气是很清新的,谢则玉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别这么紧张,然后看向另一辆车出来透气的三人,勿忘脸都黑了。

他揉着太阳穴走过来,有气无力的道,“这俩人,开了五个小时的车,说了五个小时,干完了四瓶矿泉水。”

“听得我头疼。”

谢则玉笑了笑,让他一个人去静静。

何溪站在他身边,看着远方大片大片黄色麦田随风摇曳,紧绷的心弦慢慢放松下来,这些忙碌的日子总算落实,他吐出一口浊气,轻声道,“现在我才感觉,你活过来了。”

谢则玉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低头碰了碰他的额头,温声道,“谢谢你。”

乡间的空气很清新,深深吸一口后那种清凉感直入肺腑。

何溪将头埋在他的颈窝,过了好久才“嗯”了一声。

高空的明月散发着幽幽的光,起伏的麦田影影绰绰的映过来,谢则玉抬头看过去,就见明月并不是氛围感拉满的圆月。

而是一轮弯刀。

他眯了眯眼,将怀里的人搂紧。

刚刚睡了一觉打算下车的浅笙一抬眼就看见不远处相拥的人,连忙咳嗽一声,把也刚刚睡醒打算下去清醒清醒的勿忘叫住,“咱们聊聊天吧?”

勿忘脸又绿了。

他双眼一闭,打算继续睡。

浅笙看了一眼窗外,感觉自己承受的太多。

还有一个承受太多的人,是李齐盛。

他家监管失联了。

何溪完全忘了这件事,等到青柠扭扭捏捏过来将振动个不停的手机递过来时人还有些发懵。

然后等看见上面跳着的李蠢货三个字时才突然意识到问题。

今天他好像有一场比赛。

谢则玉闷闷的笑了,跟着他一起上了车。

但等他打开游戏和连麦会议时,第一局监管直接弃赛记四跑,另一边的人队保平,剩下两局,他们得要追分了。

何溪没有紧张,他进会议道了个歉便准备开打。

谢则玉在他身后塞了个抱枕,让何溪靠的舒服一些。

他打算回个四抓。

所以拿了月亮河公园的图,ban掉了祭司先知佣兵,拿了歌剧演员。

对面对他的角色池认知仅限于使徒歌剧和之后拿出来的渔女,斟酌了一会还是ban掉了使徒,打算运营一下歌剧演员的局。

囚徒野人杂技病患。

月亮河公园这张图,病患的登场率还挺高。

何溪撇了撇嘴,选在了坏木马,还是只能追一下起点站的病患。

歌剧演员的移速很快,他特意绕了一下留下一些残影,开始和病患公式化绕站台。

三个钩子只要不失误还是很麻烦的,何溪将人挂上时机子已经有两台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