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音直视自己。
“我就是太信得过你,才一次又一次在你这里栽了跟头,如果不是被你害的没有了会长的职务,我这一次怎么可能会被沈抚梧那个孙子拿住了命脉。”
祁越荣如同恶狼一般在淮音耳边低语,每个字都淬满了怒火。
淮音听着这样的话,不禁呼吸一滞,目光松动,难以置信。
他原来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他做的事,这次他被人抢走了本来已经是囊中之物的京岩铁路。
愧疚涌上心头,淮音的声音软了下来。
“祁越荣,我……”
祁越荣死死扼住了淮音的咽喉,打断了淮音打算道歉的话。
“你以为这就算完了吗?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呢。”
看着淮音在手中挣扎,祁越荣就这样扯着他白嫩的脖子把他丢出了包厢。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