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这本来就是你们一家欠我的,你要知道你的命从来都没有属于过你自己。”
强烈的压迫感让言澈有点呼吸困难,推拒着那不断迫近的炽热。可能是因为言澈的抗拒,或者他想要离开的举动,
“既然还能跑,那看来你已经完全好了,那今天就把你该做的事做了吧。”
言澈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疑惑,就感觉自己的衣扣被逐个解开。
无尽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淹没了言澈的心。
胸口仿佛被无形的巨石压住,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四周的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冰冷。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干涸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失去视觉让言澈没有丝毫安全感,同时身体被触碰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想到了那些夜晚被带去沈抚梧房间的男男女女,有次有着急的卦象要告知他,但是闯入他房间的时候看到他压在那人身上,两个人都不着寸缕……
那日沈抚梧生了好大的气,但是言澈跪在院子里的时候,脑海里全是当时看到的那个场景,甚至后来言澈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他该不会是……
言澈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无助与绝望,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脏
“不……我不行的,我不是……我不会?”
沈抚梧吻上他的唇,言澈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
这个吻温柔而认真,但言澈却能从其中读出冰冷的警告。
泪水依旧不停地流淌,无法挣脱,只能任由那巨大的恐惧将他吞噬。
衣服被撕开,微微的凉风让言澈的五脏六腑又开始疼了。
“沈抚梧,我疼……”
言澈的声音软糯,带着哭腔,沈抚梧带上了些许不耐烦。
“还没有开始呢,你就疼了?别装,眼泪攒一攒,等等有的哭呢。”
言澈拼命想抓住什么,但摸索半天,什么都抓不到,只能死死拧着身下的床单。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待自己,言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明明是他杀了自己的父母,明明那么努力地用自己的能力帮他,明明前不久还替他喝下了毒酒。
那人到底在生什么气,言澈觉得纵使自己道行再深,也永远算不出沈抚梧的心思。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究竟是多么的专横,跋扈,他的心里永远只有自己。
昏黄的灯光在言澈的眸子里晃啊晃,言澈想尽力看清那灯光。
可能是无神的目光让沈抚梧感到不悦,言澈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捂住,连那一点点微弱的亮也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肺腑间的疼痛在剧烈的晃动中越来越强烈,似乎正在一点点将自己杀死。
毒发的疼痛,身体撕扯的疼痛,难以忍受,他紧紧抱着沈抚梧的后背,但在沈抚梧看来却是他在配合,便更加疯狂地索取。
一直到言澈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来,晕了过去,沈抚梧才慌张地停了动作。
他突然意识到言澈说的疼痛是什么,整个人瞬间手足无措,完全失了往日理智冷漠的样子,跌跌撞撞地出门喊人。
看着下人跑去,才回到塌边,试探了一下言澈微弱的呼吸,揩去他嘴角的血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用胳膊揽住他纤细的腰,附在他耳边,似是呢喃:
“对不起……对不起……别走,别离开我……”
第49章 从未爱过
淮音再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不知道睡了多久,脑子里雾蒙蒙的,略微撑着身子清醒了一会,记忆才涌入脑海。
那日自己准备把自己的生命和所有痛苦抛入大海,消失了很久林玄又和以前一样,把自己救了。
可能是病的太重在他怀里泄了力,就这么晕了过去。
淮音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房子的布置古典雅致,家具都是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