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式样,似乎是很多年没有人住过,没什么生活用品,但被打扫的很干净。
淡淡的药味从门外传入淮音的鼻子里,接着林玄端着药碗从门外走入。
不同于平日里一天到晚穿着祁越荣亲卫的服装。而是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衫,倒显得像个温润如玉的公子。
淮音第一次正眼看这个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不想竟也有着如此过人的容貌。
眉目清秀,肤色白皙,仿佛是个寻常的书生,竟然还带着几分书卷气。
眉毛如远山般舒展,眼睛清澈如秋水,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不经意的温柔,他的鼻梁高挺却不显凌厉,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温暖而含蓄。
倒是与淮音一直以来只是把他当做一根杵在那里的冰冷柱子,或者只是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祁越荣走狗的形象大相径庭。
林玄走向淮音,身姿如松,步履轻盈,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如兰如菊的气度。
看到淮音已经醒过来了,一身洁白的里衣,乖乖巧巧地坐在床上,歪着头看着自己露出好看的笑。
林玄心里轻轻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走到淮音近前,坐在床沿上,正要把吹好的药递到淮音嘴边。
不想淮音瞬间抡起胳膊,直接冲着林玄的面门就是一拳,这一拳的力度几乎把林玄的鼻梁骨打歪了去。
林玄吃痛,稳住手里的药碗,下意识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淮音看准机会,翻滚身体,双手支撑,让自己腾空而起,重重一脚踢在林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