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屈膝,单膝向他跪下。
随即房间里几个宁家军的人也都纷纷向他行礼。
“将军,节哀。”
回音叠叠。
又下雪了,下的很大,已经到了柳树抽芽的季节了,怪的是还会有这样的天气,不过仔细一想,似乎每年也都差不多。
这里的春天来的确实晚一些。
雪凝结在一起,重重地压在刚从墙角冒出头的草上,风吹过,好似是那棵草在挣扎,生生拧断了腰肢,那雪依然是重重地压在上头。
庆安坊街的戏音从来没有停下来过,刚来的几个年轻的孩子,唱的都极好,几乎是每个路过的人都会驻足听两句再走。
和以前一样,不管外面乱成了什么样,在这条街上,仍然还是慢悠悠的。
只是。
不见故人,唯余春寒料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