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见应星有些好奇，抓住机会：“应先生，这是霍总为您准备的车。”

“他知道您有一辆阿波罗，但是很少见您开，老板觉得可能是太惹眼了，所以特意为您准备了一辆。”

“这是和车厂定制的，全世界也只有一台，造价不低于您那台阿波罗。”

应星撑着头，饶有兴致地听着。

他说：“张哥，有时候我好奇霍斯到底给您开了多少钱，你这么为他说话。”

“真心的真心的。”张顺急忙说。

他真的希望这两人好好的。

别他哪天一起来，就要换份工作了。

“我是受霍总私人雇佣的，不太好对比。但我经常和天际那边打交道，据说……”

“干得好的，即使入职没几年，也全款能拿下郊区一套房了。”

张顺越说越起劲：“而且霍总每年都带着大家出国团建，最近好像也快到春季游了。”

应星舒服地窝在椅背里，时不时与张顺聊几句。

在海川大待久了，很久没听人说过这么接地气的话题了。

……

张顺平稳地把应星送到。

应星下了车，走到前座，敲了敲车窗。

张顺不明所以地摇下车窗，看向应星。

应星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小卡片。

他递给张顺，说：“张哥，刚听你说你挺喜欢逛超市的。”

“这是我们公司年终发的购物券，能抵不少，我懒得买东西，根本用不掉。”

“求你帮我消耗一下吧。”

张顺怔愣地接过。

看着眼前年轻人的笑眼，他好像能理解为什么霍总这么多年了。

突然老房子起火了。

霍斯给他的薪资很高，他已经过了会为了购物券而惊喜的阶段。

令他感动的是应星的态度。

一种平视的、对待朋友的态度。

“太谢谢了。”他接过卡片，由衷地说：“您真是一个很好的人。”

应星忍俊不禁，也回了句谢谢。

他走向恒越，脚步轻快，身上没有来往人群的班味。

张顺试着找到词来形容。

最后也没找到，只有“特别”一词比较搭边。

他摊开手，想看看这是哪家超市的代金券。

“……”

“！”

张顺一瞬间瞪大眼，“这……这怎么是市中心那个商场的啊！”

“而且666万购物券居然是真的存在的吗？！”

张顺深觉自己的错误。

他现在还是会为了购物券而激动的！

……

和霍斯吃的这一餐耽误了不少时间，应星回到恒越时已经快接近开会时间。

他径直去了会议室。

这是公司近期投资部最大的一个项目，在会议开始前，已经定好了发言人选。

应星这次出席已经是破格，发言名单里自然没有他。

他原打算找个角落位置坐下，哪知先到的MD把他叫上前，说：

“你往前捎捎，等会有方案阐述，你别坐太远。”

应星皱起眉：“没通知我。”

MD点点手机示意他，“你发给我的材料我都看过了，我相信你的能力。”

“非常别具一格的判断，我希望你不只是只讲给我，而是也和大家说说，这才是投决会的意义。”

她压低声音：“而且你不是想去天际那个项目吗？我听说了，等会的投决会会有重要人物过来，是你表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