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有什么问,嗯!”安非一顿,“你是那个姑娘?”
苍天作证,真不是安非眼神不好或记性差,实在是怜衣和昨夜太不一样。
昨夜的怜衣浓妆艳抹,头发全部盘到脑后;现在的怜衣未施粉黛,头发只简单的编了一下。
“还不算太笨。”
“哦,感谢就不用了,救护弱小是修行之人的责任。”
“谁要感谢你啊?真是个呆子。”
“啊?那你找我有事?”
安非被吼地一愣一愣的,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对面的人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
“哼,你昨天把我的客人拐走了,害我都没有挣着钱,被妈妈罚不准吃饭了。”怜衣微微低头,找到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用手绢擦着眼睛。
“可是我不是留了一锭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