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有时又会提笔写上一首辞藻华丽的情诗。
凌序在旁万分惊讶,只叹:没想到我在这一世里竟然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转而想起上一世他似乎也是这般,脸上便有些讪讪的。
而沈清端欢喜的女子凌序自然也认得,便是他刚刚娶进门的新妇苏荷愫,这一世的“他”依旧定下了与她的婚事,倒也真是缘定三生了。
后来,他便眼睁睁地瞧着苏荷愫试探沈清端的举动,以及在大国寺两人的相谈话语。
心里竟是有些别扭。
瞧着“他”与自己的正妻谈情说爱,虽则称不上恼怒,到底有几分别扭。
凌序渐渐地也知晓了沈清端的复仇计划,也知晓宫里那位苏贵妃所生下的五皇子并不是明侦帝的血脉,心里陡然称快。
那一日,沈清端与苏荷愫洞房花烛,凌序却是坐在新房外的石墩子上愁容满面地道:“里头躺着的分明是我的新妇,可是别的男子与她圆房之事,可气的是他还恼怒不得。”
因为沈清端便是凌序,凌序也是沈清端。
再然后便是成婚不久,苏荷愫吃多了羊肉闹出的肚子疼一事,眼瞧着那如谪仙般淡然入定的沈清端慌了神,火急火燎地将陆让请了过来。
凌序也在一旁笑道:“先头苏山与你提起这桩婚事时,你还说了那么多话推拒,如今的眼珠子却是粘在了愫儿身上。”
脱口而出的一句“愫儿”,也让凌序红了脸。
再然后便是沈清端下场考科举一事,堂堂正正的会元,会试头一名,也让凌序扬起了一抹与荣有焉的笑意:“小爷我能驾马耍刀,也能提笔科考,当真是无所不能。”
科考之后,沈清端脸上的笑意愈发多了几分,人也不再似从前那般阴郁孤冷,遥遥瞧着通身多了几分暖意。
凌序知晓,这都是苏荷愫的功劳,一时对这个开朗良善的新妇又多了几分喜爱。
这之后便是德阳县主的出现,凌序不以为意,瞧着沈清端对她多有歉疚,还在一旁连声吐槽道:都是她舅舅害了我们性命,何必对她如此和颜悦色?
再瞧见苏荷愫为了德阳县主抹泪不止,立时想与沈清端说:“你是糊涂了不成,为了个德阳县主,竟惹你媳妇儿不快?”
待晚间沈清端与苏荷愫剖白了一番话后,方才叹了口气,道:我没经历过他的苦楚,不该妄自论断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