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小子。”
话音一落,绿韵等丫鬟皆在后头偷偷笑了几声,苏荷愫的脸蛋也霎时红成了猴子屁股。
因怕陆让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来,沈清端嘱咐了苏荷愫几句“好生休息”的话语后,便将他拖出了屋内。
外头更深露重,那凛冽的寒风一拂上陆让的脸颊,他便叫苦不迭地说道:“你又不是不懂医理,还瞧不出你这夫人只是贪多积食?就急成这样?非得把我从睡梦里摇醒。”
沈清端不答。
陆让回头去瞧他,见他神色凝结,人虽陪着自己在外头吹冷风,心却时时刻刻地记挂着里头那位貌美的小娘子。
他揶揄道:“好你个沈清端,我从前倒是没瞧出来你是个重色忘友之徒。”
沈清端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陆让也收起了调笑之色,望着沈家庭院里那棵被风吹得枝叶飘荡的古树,几乎能感同身受好友此刻心间的踟蹰与怅然。
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丢了性命,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了格外珍视的人。
实在是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