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神,褚开又精准捕捉到关键信息,“三四年前?失声与易感期并发?”
“是,”阎迟伸手捂住褚开的眼睛,似乎不想让褚开看见他眼眸中难掩的生理痛苦,“不要多想。”
褚开睁开眼睛,伸手拉下阎迟的手掌,在眼眸看见光泽时颤着声问,“那时候,我们刚分手?你刚从落山村回来?”
终究是掩盖不住,阎迟只能点点头。
又连忙解释说:“是我自己,我想用音乐麻痹自己,非要唱歌,唱得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的,出了这样的愚蠢事故。”
“不是!”褚开忽地紧抱住阎迟,重复说,“不是,不蠢……”
一点也不蠢。
褚开闭上眼睛,似乎能感受到阎迟那时对他的思念苦楚。
阎迟轻拍着褚开的背,似是自嘲般说:“之前做过一次手术,没能治好,之后一直是保守治疗。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至少不危及生命,”他亲吻着褚开的额头说,“还能和你们说话,偶尔还能唱点歌,不是挺好的吗?”
“要送给粉丝的歌也在年轻的时候送给粉丝了,大大小小的奖项荣誉我也得到了,我已经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