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还是你害怕人家现在拖家带口啊?”

阎迟捏了捏喉结。

若不是他喝了酒抽了烟,喉咙连带着肺腑都在疼,他肯定会向董爷爷汇报一下董锐凡的近况。

“还好有我在,这种探密的事情我做。”董锐凡话音刚落,收获阎迟一个堪比阎五爷审视犯人时的眼神。

即便再亲,也不会触及底线,不会容许自己的战队中藏着对方的人。

“不是,”董锐凡慌张摆手,“我说的不是手机,我哪儿知道你让廉无常找谁修的手机。我说的是电话,电话”

“就那个座机,”董锐凡指着正门门口说,“虽然是我爸非要安的,我没法查他打给谁,但整个包间都是咱的人。”

董锐凡跟着收回锋利眼神的阎迟坐回原位,放低声音说:“坐在门口的那几个人说,他们听见褚开叫什么宝宝宝宝的。”

说着,董锐凡拽来身旁的Omega亲了一口,像是证明般说:“语气嘛,大概就是这种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