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褚开赶忙重新组织褚琢的话，解释说：“我姐姐给他起的名字，说琢有玉的意思。”

“琢、玉，”程双玉欣喜地轻拍一下褚琢的小肩膀，“奶奶也是玉，我是双玉，咱们有缘分是不是？”

“嗯~”褚琢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在褚开耳边低语，“爸爸~奶奶和宝宝一样名字吗？”

褚开点点头，回答道：“对，宝宝和奶奶名字中都有玉的意思，都是家里最重要的人。”

程双玉眼神没从褚琢身上离开，她又想起什么，提着装有苹果和梨的袋子，步伐蹒跚地往厨房走去，“你们先坐，我给你们切水果吃。”

“不用了阿姨，”褚开急忙抱着褚琢跟过去，劝阻说，“阿姨不用麻烦了，您好好休息。看到您没事儿，我们就回去了。”

程双玉不管褚开的劝阻，已经开始切水果，“不急着走，再坐会儿。我和这个小宝宝有缘分，我请你们吃水果啊~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你们留下来，我给你们做饭吃。”

褚开急得皱眉，又不敢上手去拉程双玉拿着水果刀的手，只能站在一边，用言语劝阻，“不麻烦了，我们马上就走了。”

“您家人什么时候回来？”褚开脚步想往后退，但还是担忧。

“小近啊，上完课晚上才回来，”程双玉垂眸说着，用牙签插了一块梨子递给褚琢，“乖乖吃，我家小近没你乖。”

褚琢在褚开的眼神示意下接下梨块，腼腆地说：“谢谢奶奶~”

“留下吃饭吧，”程双玉说话时嘴角带着笑意，眼角却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悲伤，“我们家平时也就我一个人吃，做多了就剩下，也没人吃。”

“你们吃了再回家啊，省得做饭了。”程双玉又接着切苹果。

刀刃与案板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下都敲在褚开的心上。

程双玉挽留的话说得越多，褚开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他想，如果程远还在，像他那么温柔的人，一定不会让程阿姨如此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