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软的毛病确实难改。”

“小少爷到底还年轻,过两年就好了,”阎武应和着,又心照不宣地说,“那巩家的事情,我去办?”

阎权棠轻轻点头,缓慢地翻了下手中的报纸,漫不经心地问:“腺体波动的原因是什么?”

“应该是被巩应仙的Omega信息素影响了,”阎武谨慎地回答完,又建议说,“您要是放心不下,不如还让他们继续盯着小少爷。”

阎权棠笑着轻哼一声,“不用,迟早要放手。”

阎武若有所思地点头,上下嘴唇张了张,又闭上。

阎权棠似乎有所察觉,目光锐利地问道:“还有人插手?”

闻言,阎武皱着眉说:“影初少爷和巩应仙见过面。”

“阎影初,”阎权棠闷声喊了一遍名字,眉眼微动,摆摆手,“他们这一辈的人,该由他们自己处理,把他留给阎迟。”

“是,还是五爷考虑得周到。”阎武说完便从书房退了出去,给任朋山回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