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囚车紧随其后,向前驶去。终于两辆汽车来到了沈近真埋伏着的地方。当两辆车行驶到巷口处时,巷口突然出现一前一后两辆车,拦住了警车和囚车的去路。巷口的车上下来两名衣着朴素的地下党员,不由分说从怀里掏出枪,直接击毙了汽车司机和副驾的侦缉队员。枪声响起的同时,囚车后面驶过来一辆汽车,停在囚车后面,死死挡住了后面的去路。与此同时后面汽车上下来地下党,朝前面车的两名地下党员打了个手势,从前后两个方向包抄了过去。地下党员警戒着靠近囚车,囚车里传来挣扎撞击的声音。地下党用撬棍撬开车门,四个被抓的共党出现在面前。这四人手脚带着镣铐,嘴上都被破布堵住,正朝着营救人员死命地摇头。突然,几把枪从四名共产党员的腰间、背后伸出,一齐开枪,前车的两名地下党当即被打死。楼顶的沈近真看到这一幕,脸色一变,立即用准星搜寻。只见林樵松、文彪等六七人将被绑共党退了出来,全部跳下车,对前来营救的地下党员追杀交火。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原来唾了林樵松一脸的顾伦竟被解开了束缚,拿着枪跟着跳下了车。沈近真将准星对准林樵松,发现是他后怔了一瞬,正要开枪的同时,林樵松身边一个侦缉队员将枪对准了地下党,沈近真立即准星一甩,一枪将其击毙。她用自已精准的枪法掩护着同志,接连不断地击毙了几个侦缉队员。林樵松大喊道:“目标出现!隐蔽!”当林樵松喊出这句话的同时,参与营救的所有地下党员已经全部牺牲。林樵松等人躲在囚车后面,枪声戛然而止。两个被绑的共产党员在车尾处的地上挣扎着。沈近真透过准星看到牺牲的同志,竭力忍着难过,冷静地用准星观察动向,手指稳稳扣在扳机上。林樵松判断了大概方位,朝文彪做个手势,文彪点头,猛地拽起一个被绑共党挡在身前,顶住他的头,让他漏出车外。林樵松大喊:“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这一次!我们做个交易,你现在走,我不追,还会善待你的同志。同意的话就朝天放一枪,不同意的话……”林樵松接着小声对文彪说道:“文彪,不是说万无一失吗?增援怎么还没来!”沈近真竭力将准星瞄准林樵松,他始终靠车躲在挣扎的共党身后,使沈近真无法下手。林樵松又喊道:“老朋友,如果你不同意!”林樵松砰的一枪将人质爆头,沈近真看在眼里,登时双眼通红。林樵松又快速拉起另一个,照样挡在身前,“交易继续有效!”
见沈近真没有回应,林樵松一枪打在人质胳膊上,人质呜呜哀嚎,林樵松故意拔掉他嘴里的破布,让痛苦的喊声爆发出来。林樵松说道:“听听他叫的有多惨!把枪丢出来,我就留他一命!”被绑共党竭力忍住疼痛,大喊道:“同志快走!别上当!顾伦叛变了……”林樵松又开一枪,打断了被绑共党的喊话。
第6章 少年尚天真
沈近真睚眦欲裂,开枪攻击林樵松。然而林樵松一直在车门后面躲得死死的,沈近真也奈何不了他。沈近真恨地牙痒痒,终于忍耐不住,举枪攻击。此时林樵松的增援也到了,纵使沈近真枪法奇准,奈何对面火力太猛,加上她举枪攻击已经暴露了自已的位置,侦缉队越靠越近。文彪终于确认到了沈近真的具体位置,大喊:“在那!”林樵松一声令下,侦缉队蜂拥靠近沈近真。沈近真无奈,只得撤离。沈近真一闪便下了楼,快速换好衣服,跑进了小巷,连续变换方向逃离现场。没过多久,她跑到一僻静之处,猛地脱掉雨衣,从雨衣中拿出一件能遮住腰背伤口的时尚斗篷披上,又用雨衣裹住枪塞进一处杂物垃圾堆。整个过程快速而冷静,沈近真眼中虽含着泪水,脸上却是面无表情。做完这一切,她又一瘸一拐地向另一条主街道跑去。正巧,一辆黄包车就停在不远处,沈近真一个箭步冲上了黄包车,对黄包车师傅简短命令道:“亚培尔路,快!”黄包车得令,径直向前跑去,然而,没跑多远,一个年轻人却冲出来拦住了车。“抱歉啊,是我先叫的车!”魏若来追上黄包车,对沈近真说道:“抱歉啊,是我先叫的车!”沈近真皱眉道:“不好意思,我赶时间。”魏若来丝毫没有让的意思,“我有位老人病了,在那边,急需用车!”沈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