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子,他还处处忍让着她,美人嘛总是骄纵些的,带了刺的玫瑰也确实是更撩拨人的。

她越是性子烈骄纵跋扈,卢临便越有征服欲。

只可惜,苏意韵是块冥顽不灵的石头。

这株玫瑰只有刺,没有鲜嫩多汁的花蕊。

时日久了,卢临便厌倦了,再美的皮囊披上了一层刺,也不那么讨人喜欢了。

他开始流连花楼舞肆,夜夜笙歌,骗苏意韵说他在书房温书。

再后来,在他眼中蠢笨如猪绝不会发现端倪的苏意韵竟发现了此事,竟当着下人的面打骂他,说他脏,说再也不许他进她卧房。

自古都是,以夫为纲,夫即是天,这个蠢美人,竟敢口出狂言。

卢临第一次,在下人面前,同苏意韵动了手。

也是自那以后,夫妻情分彻底断了,两人见面都不免要有一番口舌之争。

他也确实,许久不曾碰过她了。

这么多日不见,再次看她,原来抛开那些不开心的争执不休,她还是从前那朵令他看一眼就心动的带了刺的玫瑰。

想到这,卢临自然而然抬起手,抚向了苏意韵的脸。

“滚,”苏意韵躲闪开,顺带朝卢临啐了一口,“脏男人。”

听到她这句话,卢临的脸色一沉,一把抓住了苏意韵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