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正娶的正妻,都给足了尊重的!
她知道她不是纪衡想娶的那个妻子,不管他是国公府世子,还是如今的丞相,她的出身都配不上纪衡,但是他也不能
“啊!”惊呼声才脱口一半,崔梦云立刻抓了一小团被子塞进口中,防止溢出更多的惊叫。
她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节奏一晃一晃,那男人还极富音律感地低声嘲笑她:“又哭了?多稀罕,一时不顺着你的意,就哭,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崔梦云想反驳,可才刚开口,话语就破碎成一段咿咿呀呀的“惨叫”,听得那男人更是好笑,似乎是故意要看她的丑。
崔梦云气急,重新把被子团进了自己口中,气鼓鼓的,争取一个音节都不泄露出来。
她那点小心思,即便现在黑灯瞎火,纪衡也一猜一个准,像他这样掌控欲强的男人,会让崔梦云如愿吗?
那肯定是不能。
存满了坏心思的纪衡开始发力,平日里锻炼有佳的肌肉线条都冒了出来,可惜没有光影、也没有观众,但没关系,前面还有个正在“受苦”的可怜虫呢!
崔梦云头都要晕了,她想不明白,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事情都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已经很乖很乖地听从了纪衡的所有指令了,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折磨她?
好几日等到深夜都没等回纪衡的委屈,和现在又被收拾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崔梦云再也撑不住,呜咽着哭了出来。
可怜极了,哭的时候忘记把被子拿出来,就咬着被子,闷闷地哭。
纪衡把趴着哭的崔梦云抱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调转了方向,让两个人面对面。
本意是好的,但崔梦云却被激得浑身颤了一下,打了个还带着哭腔的嗝,把她一下就尴尬得忘记哭了。
黑夜里根本看不清纪衡的神色,但她无比清晰地听到纪衡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这是终于吃饱了?”
羞赧、气急、尴尬多种情绪齐齐涌上崔梦云心头,她双颊滚烫,不愿再面对这一切,掩耳盗铃般轻轻锤了纪衡胸口一下,把自己埋进了纪衡肩颈的窝陷处,想想不过瘾,又张开小贝齿,嗷呜一口咬了下去。
纪衡这次很给面子,不甚走心地“嘶”了一下,表示自己感受到了威胁,然后,从床榻上走了下来。
抱着崔梦云。
那种骤然失重的感觉惊得崔梦云一下就紧紧抱住了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人形保障物,张牙舞爪的慌张样把纪衡再次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