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遭遇刺杀要难受得多。

楚凛被内眷两个字刺了一下,却只是叹了口气:“臣送您回去吧,明天怕是不好熬了……”

太子和旁人不一样,他越喝脸色越白,脑袋越清醒,第二天也就越难捱,怕是明天一整天,他都得头疼了。

“无妨,孤撑得住……”

太子抬脚要走,下一瞬胸腔剧烈起伏,楚凛意识到了不对,可想松手时已经来不及了,太子再次开口吐了出来,不偏不倚,吐了他一身。

楚凛:“……”

感受着那液体浸透衣服后传过来的温热,他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却愣是忍着没将太子推开。

恰巧秦峫自营帐里出来,他眼睛一亮,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喊了人:“子崮,快来帮我一把。”

秦峫听他语气不对,虽然两人已经生了芥蒂,可还是走了过来:“怎么了?”

楚凛连忙将太子送到他身边:“你送殿下回去,我得回去换衣裳。”

他话音落下也不给秦峫拒绝的机会,撒腿就跑。

秦峫懵了,他没想到楚凛喊他过来是为了这件事,送太子回去倒也不难,但是……苏棠不想见他啊。

“殿下,我让旁人送你回去……”

“不行,不能让旁人知道孤酒量也不好。”

秦峫:“……”

他虽然不掺和党争,可也不能把一国储君扔在这里。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将人送了回去,琢磨着到了门口就让人自已走进去,只要苏棠不出来就没事,可到地方的时候,太子却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