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话题楚知玉很感兴趣，连忙转过头问，“我以前很受人喜欢？”

林毅点头：“张爷爷说，你小时候天资聪慧，会主动扶老奶奶回家，看见小乞丐还会买吃的给他们……后来为什么就变得不一样了。”

楚知玉指尖轻轻摩挲着车沿，没说话。

书里只说原身生母死后性情大变，却从没提过这些细节。

她以前看书，也只把书里的角色当成工具人，却从未想过她们背后真正的过去，在书里她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小村庄的道路两边，草木长得极旺盛，叶子绿得能滴出水来，野花也开得热闹。

两辆马车离得不远不近地行驶，车轮碾过土路扬起些薄尘。

没一会儿，前头的马车“吁”地停住，后头那辆也跟着停下，正好停在村口一户青瓦白墙的人家门前。

两人几乎是同时踏下马车，似乎彼此都察觉到了对方的身影，下意识朝对方看去。

在这儿碰到裴远舟简直是出乎意料，得多有缘才能碰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