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下青黑,眼白还泛着血丝,脸色更是有些苍白,唯有嘴唇带着些血色。

他整个人仿佛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般,屋里烧了两个炭盆,可陈映晚竟然觉得后背发凉。

她慌忙低下头:“大少爷说的……奴婢不明白。”

“不,你是太明白了。”陆殷辞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对明煦如是,对我亦如是。说靠近便靠近,说离开就能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陈映晚,你没有心吗?”

陈映晚自知今天是怎么都不能蒙混过去了,咬了咬牙,干脆抬头直视陆殷辞:“不然呢?大少爷希望奴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