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没事吧?”
橘如敲门问。
“太子殿下,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属下进来吗?”领头的巡逻侍卫问。
慕辞好笑的轻咳。
“不必了,太子妃被老鼠吓到了而已,现在,老鼠已死,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啊这?
众人面面相觑,四散离去。慕辞燃亮床头的蜡烛,打开窗户将刚死的老鼠处理掉,走去置物架旁的铜盆里洗了手,这才吹了蜡烛,再次躺回去。
“漫漫,孤……”
江漫雪吓了一跳,只觉脊背发凉,因为慕辞的眼睛猩红,里面充斥着欲望。他的声音很不对劲,她有些纳闷,莫不是药效还没过去?不可能啊,莫子卿不是说自己极善男女之事,必能让慕辞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吗?
思索的空隙,男人的手已经缓缓攀上江漫雪肩头,扯下碍事的衣料,露出圆润光洁的肩头。美好的风光让男人眼睛一亮,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大掌轻轻揉捏。
另一个手握住女子纤细柔软的腰肢。
江漫雪大惊,一把推开他,“殿下,我才刚刚小产,不能行那档子事。”
男人手下一顿,眼底的情欲渐渐退去。面上划过一抹心虚。想了想,说,“漫漫误会了,孤不是那个意思。放心吧,孤又不是禽兽,怎会明知你才刚刚流产?就有别的想法。”
“孤只是……只是太久没跟你亲近了。迫不及待想好好疼疼你,抱抱你,只此而已。你……你别多想。”
江漫雪偷偷翻了个白眼。
她若真信了,那她就是傻子。男人总是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天衣无缝。实际上,他们的这些小把戏在女人眼里,就跟犯了错的小孩子在大人面前试图狡辩一个样。
实在没眼看得很。
但江漫雪也没拆穿他。
屋里安静得吓人,气氛有些尴尬。好在这时,屋门再一次被人敲响。床上的两人同时仿佛见到救星一般,松了一口气。
慕辞出去了一会儿。
再次回来时,有些抱歉地站在床头,说今晚还有事,需要立刻处理,就不能在这里陪江漫雪了。
江漫雪一听,非常善解人意地表示没关系,自己也累了,就先睡了。
等门再次关上时,一道黑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怀里还抱着衣服和鞋袜,一张俊脸拉得老长时,掀开帐子,气呼呼地往床边一坐。
江漫雪:……
这人啥时候跑房梁上的?还有,好端端的,摆脸色给谁看?
江漫雪也气。
直接扭头睡觉,彻底无视他。男人一看立马蔫了,也顾不上可怜巴巴了,衣服随意抛去一边,钻进了被窝。
江漫雪感觉后背贴上一块宽厚的胸膛,暖烘烘的,耳边还传来哼哼唧唧的撒娇声。
“阿漫下次的药量记得下重点,我不想他半夜进你屋子。”
“你怎么知道的?”江漫雪脊背一僵。
慕言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的身边我放了人,不然怎么敢让你待在这种虎狼窝?放心,他以为是莫子卿干的,第一次动手打了她。可能是心虚,怕你知晓,这才死皮赖脸过来你这刷存在感。”
“还有,我找到了莫子卿毒害亲生父亲的证据。要不要我设法让太子知道此事?这样,你就能报仇了。”
江漫雪震惊的翻过身来。
“你说什么?莫子卿亲手毒害自己父亲?这是真的吗?她为何要这样做?”
慕言微微摇头。
将江漫雪抱得更紧,说,
“具体的我也想不通。我查到的消息是,她的父亲对她极好,给她大小姐尊容,广纳贤才,为的就是从中帮她挑选夫婿。而且平日里,两人的相处很融洽。实在想不通她为何突然下杀手。思来想去,恐怕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江漫雪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因为太子?”
慕言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