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芷自然没错过他的变化。
她忙停下来,高兴地问他:“你有知觉的是不是?”
不光问,她还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果然,鸡皮疙瘩又多了些。
她越发喜出望外:“既然有了知觉,就一定能醒过来的!”
看来,牧大夫说的一点也不假,床笫间的亲密,果真对他是有帮助的。
如此想着,她便觉得自己要更努力些,说不准哪一日就双喜临门呢,既怀上了子嗣,又唤醒了将军。
她欢欢喜喜地放下床帘,当下便解了自己的衣裳,又去解他的。
她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
以至于她的动作都大胆放肆了许多,不安分的手指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学着小册子教的那些,肆意施为。
萧景弋:“......”
她居然真的要这么做吗?
回应他的,是她仍旧青涩却坚定的动作。
罢了,他想着,只当是尽些为人夫君的责任了,总不能让她守活寡吧?
于是心里也便没了抗拒。
萧景弋感觉自己像是入鞘的宝剑一样,骨子里所有的凌厉反骨都被抚平了,只愿意沉溺那片的温柔乡。
第16章 他恢复知觉!
他动不了,只能随着她的动作。
可她没一会儿,就要停下来歇一会,然后再忙一会儿,再歇一会儿。
他就被不上不下地架着,难受得像是浑身被蚂蚁咬过一般。
听着她那累得喘息不已的声音,还有越来越慢的动作,萧景弋一边觉得不好意思,一边又忍不住怨念。
怎么又没力气了啊?
晚上可是没吃饭?
虽然知道应该对妻子怜香惜玉,但真的很想将她丢去军营腿绑沙袋拉练一番!
啊!
断断续续忙活了小半宿,她终于坚持到了他的结束。
她就这么累地瘫倒在他胸口。
肌肤光滑的如玉一般,还有那萦绕在鼻腔的馨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他感受着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他自小也算是饱读诗书,长大以后眼界也十分宽广,可偏偏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感觉。
姜令芷歇了好一会儿,觉得缓过来些神。
她挺高兴的,觉得今日没白累,他如今已经是有知觉的了,那他便是极有可能醒过来!
又歇了一会,恢复了力气,她便起身去沐浴,随后就歇在了次间。
她想着既然他有知觉了,她便不与他同床共枕了,自己打小睡觉就不安稳,别打扰了他才是。
却不想,萧景弋竟然为此起了些郁闷念头。
他在想着,她是不是只是拿自己当个延嗣的工具人?
否则,怎么同房时候,嘴里喊着夫君长夫君短的,一结束,就不理人了?
可他这份别扭,也只不过维持了一小会儿,他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不可理喻。
他如今这样瘫着不醒,她与自己同房,可不就是为了延嗣吗?
难道还能为了什么感情吗?
但他转念一想,他觉得这样也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才会醒,在这偌大的国公府里,她若是能有个子嗣傍身,日子也能好过些,父亲和母亲也一定会护着她的。
如此想着,便又捋平了别扭的心思,听着不远处她那沉稳的呼吸声,睡了过去。
......
天才微微亮,姜令芷就挣扎着睁开眼。
她稍微一动,就觉得浑身酸软。
昨夜倒是不疼了,甚至到最后还有些舒爽,可就是累,太累了,简直比自己从前下地插一天秧还累。
她好想赖在被窝里再睡个天昏地暗。
萧老夫人体恤,吩咐府里小辈们只用初一十五的时候,去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