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手又摸上来，“硬着不难受吗？”

“气都气死了。”我忿忿不平，“她们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要凭自己的臆想来给不认识的人泼脏水，这样做对她们到底有什么好处？”

妈妈神色淡然，“嘴长在别人身上，你管不住的，这样做没什么好处，但也没什么坏处，她们只是在给乏味的生活找乐子罢了，知道不知道的都不重要，她们只在意自己认为的，就算把所有事情都给她们看她们也还是会找到别的角度编排，人心就是这样的。”

我顿时哑口无言，可看着妈妈平静的脸又心疼起来，要做到这种无动于衷的地步妈妈肯定经受过比这更多更严重的谣言和侮辱，她不是不愤怒，只是看得太多听得太多被岁月磨平了棱角，曾几何时，她也只是一个青涩的小女孩……而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只剩下那个老太婆了。

我又升起了杀意，死一个老太太可比死一个刚成年的男孩好解释多了。

妈妈抚平我因仇恨而僵直的身子，“宝宝，答应妈妈，不要再管这些事情了，过了今天所有的一切就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以后是我们两个过日子，妈妈希望你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

“好吗，宝宝？”

我呼吸微重，妈妈捧起我的脸，轻轻印下一个吻，“答应我，不要去动她了，她活不了多久了，不要再去沾血了，妈妈不想和你分开。”

“妈妈只是因为我吗？还是说依然惦念着母女之情？”

妈妈失神了一瞬，旋即苦笑，“我们哪还有什么母女之情，表面看来一切都是你姥爷作的孽，可若没有她的默许，事情怎么会进展得那么顺利。”

“有的时候，沉默也是一种犯罪，更何况，她不是什么都没做。”

妈妈轻轻抚弄我的脸，“自从有了你之后我才终于明白……她不爱我，或者说爱得太少。”

“她的世界一半是她的丈夫，另一半是她儿子和她自己，我也许曾在哪个犄角旮旯占据过一点点，可一旦遇上她的丈夫或儿子，那一点点也会消失殆尽。”

“宝宝，我有时候会庆幸没有踏入过婚姻就拥有了你，也庆幸你不会像其他男孩女孩一样彻底被这个社会同化，我相信我的宝宝会永远和我站在一起，相信连接我们的脐带永远不会断开，我们会是永生永世的亲人。”

我展颜，“那我们每一世都要很辛苦才能在一起了。”

“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辛苦。”

小窗外传来沉郁的悼念声，我循着她的气息落下一吻，“妈妈，我答应你。”

“宝宝最乖了。”妈妈勾住我的颈，小腹蹭了蹭我鼓鼓囊囊的下体，“妈妈给你口出来好不好？”

我抓着妈妈的手放进裤子里，“不用那么麻烦，一会回家再好好做。”

妈妈踮脚吻我，我微微弯腰迎合，性器交给她柔腻的手心。

直至两份悼词都念完，我们才结束了这场中途打断又续上的性爱，我靠着妈妈喘气，妈妈从我口袋里摸出纸巾擦拭手上的白浊，笑盈盈地夸我会赶时间。

我抓了一把妈妈的臀肉，“一会回家可不会放过你了。”

“妈妈等着你。”

我们一前一后回到追悼会，妈妈念出早就准备好的简短稿子，结束了这场悼念。

公墓风景很不错，来宾们却没有多呆，三三两两地献完花就告辞离开，最后只剩下妈妈和她的妈妈以及我和宋阿姨。

母女两个久久地站在墓碑前，宋阿姨扭头看我，“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盯着妈妈的身影，“做爱。”

宋阿姨嗤笑，“你最好永远保持这种热情，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再过七年我也会为妈妈欲火焚身的。”

宋阿姨跟我拉开距离，“谁要听你们的房事。”

我扬起笑，“我会永远爱妈妈，永远。”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你确实是最合适的人。”宋阿姨拍拍我的肩膀，一脸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