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穷得连学费都要靠奖学金,但至少我成绩优异,有妹妹相伴,未来可期。

陆沉是我的室友,才貌俱佳的富二代,但在学生会主席竞选中还是败给了我。

可那天,我无意间撞见陆沉侵犯校花。

正在思考该如何处理时,警察上门逮捕。

不是陆沉,竟是我,理由是强奸校花。

法庭上,阮清禾和陆沉站在证人席,指控亲眼看见我施暴。

我疯狂辩解却毫无作用。

还是被关进最凶残的监狱五年。

五年后,满脸伤疤,右眼失明,几乎失去半条命的我,终于出狱。

可看到的却是植物人妹妹。

阮清禾说妹妹出车祸,司机逃逸,她好心救下。

随即拿出一大摞账单,要我还钱。

刚刚出狱,没有学历的我如何偿还。

听到她求婚时我以为幻听,难道是上天对我的补偿。

可很快,我发现我错了。

"发什么呆?"

阮清禾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她站在我面前,高跟鞋尖不耐烦地敲着地面。

"陆沉需要输血。"

我死死攥着骨灰盒,指节发白。

刚做完绝育手术的伤口还在渗血,每走一步都像刀割。

"我……刚做完手术。"我哑着嗓子提醒。

阮清禾皱眉,一把扯起我。

手术缝合线崩开,我倒吸一口冷气。

"这不是还能站吗?"

转头指挥保镖将我压去医院,不容半分拒绝。

针头扎进血管时,我嘲讽地盯着天花板。

妹妹尸骨未寒,我却要用血救那个强奸我妹妹的畜生。

想到这,我再也抑制不住拔掉针管,疯狂挣扎。

"反抗?"阮清禾捏住我下巴,"别忘了,你妹妹的医药费……"

"她死了。"我打断她,恶狠狠道:"今天早上,被陆沉活活折磨死!"

2

阮清禾愣了一秒,随即冷笑:"撒谎也要有个限度。"

她转身对护士道:"再加200cc,让他长长记性。"

800cc的血被抽走时,我已经眼前发黑,浑身发冷。

恍惚间,听见阮清禾和朋友在门外聊天。

"清禾,你干嘛这么关心这个强奸犯?"

"关心?"

阮清禾的声音像淬了冰。

"怎么可能!上次被他碰过,我洗了三天三夜才没吐出来。"

这话像冰锥,直刺我心。

那晚,她分明在我身下融化,喘息声滚烫。

"要不是陆沉需要RH阴性血......再加上爸妈逼得紧,又觉得陆沉身子差,不然我才不会找他当挡箭牌。"

"噗,那你还真是找对人了。"

女人笑道。

"这种穷鬼,赶都赶不走......"

黑暗彻底来袭,我失去了意识。

恍惚间梦到了五年前的阮清禾。

京大辩论赛上,她一袭红裙似火,把对手驳得体无完肤。

我站在礼堂最后一排,胸口滚烫,被眼前高傲矜贵的女王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