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暗暗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期待有与她比肩的一天。
结婚后,我见识到她可爱的一面。
她会喝醉酒在我怀里撒娇,会在开水瓶盖的时候假装无力让我打开。
她有时候像一个女王,有时候又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越来越迷恋她的魅力。
刻意忽略她对陆沉的偏爱纵容,对我的恶意。
可妹妹的去世,彻底打醒了我。
恍恍惚惚醒来,不顾护士的劝阻,我赶回家收拾行李。
妹妹需要安葬,一周后我也要离开,耽误不得。
刚进别墅,阮清禾冷漠的声音就从客厅传来。
"跪下。"
她斜倚在真皮沙发里,陆沉像条蛇似的缠在她身上,手指正挑开她肩带。
"你今天的反抗害陆沉差点休克。"
"给他道歉!"
我盯着姿势暧昧的两人,忽略心底的苦涩。
"我没错。"
"他就是个魔鬼,害死了我妹妹......"
陆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虚弱地往她怀里钻:
"清禾,算了,他又不是下人,毕竟是你老公,我没事......"
阮清禾却猛地站起来,满脸怒容;
"程昱!"
"犯了错还不道歉,看来你在监狱里没学好,罚你给陆沉当三天佣人,否则......"
"否则怎样?"
我哑着嗓子打断她。
"断了我妹妹医药费?"
空气凝固了一瞬。
她眯起眼,笑了:
"你现在倒是硬气了,既然如此,要不要再去监狱重温一下......"
这话像钥匙,瞬间打开我噩梦般的记忆。
317号囚室的水泥地上永远积着血水,他们把毛巾盖在我脸上不断浇水,直到肺像被捏爆的气球。
右眼失明的剧痛、永无止境的殴打......
"我当。"
声音颤抖又绝望。
陆沉轻笑出声,故作歉意:
"那就辛苦你了,先去打扫干净狗笼,另外放好洗澡水,今晚我要和小禾好好放松一下......"
凌晨两点,主卧满室甜腻的玫瑰香。
一下午的繁重劳作后,我被陆沉强制留在主卧。
美其名曰方便及时打扫。
床上的两人还在不知疲倦地激烈纠缠。
捂住耳朵,试图忽略满室的暧昧喘息。
可毫无作用,麻木地站在那,心脏钝痛。
蕾丝内裤和避孕套像嘲笑般扔在我们结婚照上。
我弯腰去捡,阮清禾突然出声。
3
"脏了,就不要了。"
她朝垃圾桶抬了抬下巴,睡袍滑落露出肩头咬痕。
结婚照里我笑得灿烂,阮清禾也难得配合地依偎在我怀里。
攥紧相框,我不忍心扔掉。
陆沉突然从背后踹在我腿窝:"聋了?"
照片瞬间掉落,玻璃碎片扎进掌心,顿时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