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我准备起身，却浑身剧痛，彻底昏过去。

再次醒来时，就看见陆沉手里端着精致的糕点：

"程昱，这是我特意做的红枣糕...最补血，你多吃点。"

4

看着他假惺惺的表情，我沉默着没动。

阮清禾却见不得我如此不知好歹，粗暴地把糕点塞进我嘴里。

瞬间，一股古怪的甜腥味在口腔中炸开。

陆沉抱着手臂，得意地笑。

透过他的笑脸，我看到妹妹的骨灰盒倒扣在地上，里面的骨灰不见踪影。

意识到什么，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我拼命挣扎，却被阮清禾死死按住肩膀：

"别不识好歹！"

糕点碎屑洒在床单上，露出灰白的粉末。

我死死盯着其中一片没磨碎的骨片，真是妹妹的骨灰！

再也控制不住，我吐得稀里哗啦。

"看，他感动得都哭了。"

陆沉笑着凑近阮清禾，语气里满是恶毒的快意。

"你...你竟然..."

我浑身发抖，指着地上的骨灰盒，又看向陆沉手中的糕点。

"用我妹妹的骨灰..."

话未说完，我已经嘶吼着扑向陆沉，一拳打在他脸上。

陆沉却毫不躲避，嘴角渗出血丝，却笑得更加得意。

"程昱！"

阮清禾厉声喝道，几个保镖立刻冲上来将我按倒在地。

"清禾，他疯了！"

陆沉捂着嘴角，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好心给他做补品，他竟然..."

"我没有疯！"

我挣扎着大喊。

"他用我妹妹的骨灰做糕点！那个骨灰盒..."

阮清禾冷笑一声：

"荒谬！为了逃避惩罚，连这种谎都编得出来？"

她转向保镖：

"既然不听话，就打断他的四肢，关进地库。"

剧痛中，我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被拖向地库时，我仍在嘶吼：

"阮清禾！你会后悔的！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阮清禾眼底泛起震惊和心疼，却也仅仅是一瞬。

地库门重重关上，黑暗如洪水猛兽般涌来。

五年的牢狱生涯让我对黑暗有着本能的恐惧。

往日被虐打的场景无孔不入地袭来，我拼命甩开，却无法逃脱。

只能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地库门再次打开。

刺眼的光线中，陆沉带着几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走了进来。

"各位姐姐，"陆沉满脸谄媚，"这就是清禾跟你们说的那个强奸犯，她可交代了，今晚随便玩。"

我来不及震惊阮清禾的绝情，惊恐地发现他们竟架起摄像机，开启了直播。

瞬间，弹幕上满是"强奸犯""活该""罪有应得"的字样。

"听说他以前还是校草呢，"一个老女人捏着我的下巴，"现在这副模样，真是可怜。"

她们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指甲深深掐进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