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每撞击她一次,都疼得眼泪汪汪,身子被他掐紧了难以退避,只得被迫承受着乱七八糟毫无节奏的抽插,越想抗拒,却被肏得更深。

以卫朔的身形与力道,摆弄她简直就像玩儿似的!

方才在他脸上的温柔一掠而过,又恢复成冷若冰霜的模样,嗓音暗了下去,不屑道:“菩萨跟前我都干过你,还在乎给孔圣人也看看吗?”

檐雨闻言,将原本想要咒骂他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是啊,怎么就忘了这位殿下本就是个狂悖不受礼教所束的,神佛跟前,书房净地,他都敢犯浑,又怎么会听得进去自己那些话呢?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掌心,勉强忍住了被肏弄的酸疼感,深深吸了口气:“殿下也觉得自己比不上谢太傅吧。”

花径依旧狭窄紧致,软肉嘬住了整段茎身令他进退维艰。

卫朔停住了动作,眼中戾气溢满:“你说什么?”

“你诗词不如他,行文也不如他。所以特意选在书房之中,在这满屋孔孟典章中折辱我,难道不是心胸狭隘?”檐雨说完话,身子还在抖,她心中也盘算过,激怒卫朔横竖自己是没有好下场了。

可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不要在这书房中,不要在这案桌上,像块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见他停下了动作,索性一口气全说了:“你就是嫉妒,所以要将我们视作立身为人之本的伦常纲理,统统踩在脚下!”

卫朔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她,脸色变了变,竟是比数九寒天的冰还要寒,反复咀嚼着那几个令他遍体生寒的字:“嫉妒?你们?!”

而后倏然间抽出在她体内的阴茎,抬手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又取了桌上玉带,慢条斯理地扣上。

檐雨心中一松,已然顾不上自己到底是说动了他,还是说痛了他,赶忙也从大案上脱身,捡起地上衣服就往身上套,只是手指头还在抖着,系带好几次都扣不好。

“谢殿下宽宥!”她看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双手交叠在胸口处略略躬身,意欲离开。

与卫朔擦身而过之时,手臂忽然被用力拽住了:“你当真心悦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