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着寸缕,又是这般姿势坐着,檐雨的双腿难以合起,她原本还挣扎着想要并拢,可听见一声沙哑的“好紧”之后,忽然双腿软软地耷拉着,再使不上劲儿了。

“啊……”

卫朔一根手指顶了进来,掌心托着她的娇穴,檐雨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两瓣柔嫩的贝肉开始充血发胀,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当他长指抽插时,又带出许多晶莹液体。

被刺激到了敏感之处,她眼角泛出了泪花,拱着腰塌下肩膀,以为这样能够舒服一点,谁知却反而将他的手指吞得更深,指尖抚过花心深处那枚小核时,已经插到了底。

“还没肏呢,怎么就湿了?”

檐雨再也忍不住,手心轻轻覆在他的手腕之上,呻吟一声:“……别碰。”

看向他的眼神,也是盈盈含泪,娇媚纤弱。

印象中,还是第一回见她露出女儿娇态,卫朔停了手:“那你回答我,从前为何要束胸,东宫只有我一个男人,是防我?”

檐雨生怕不回答,他又要往里顶,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低声答:“不是。”

“那是为何?”卫朔忆起从前,偶尔头风犯得厉害,神智不清想毁天灭地之时,只能枕在她膝上,环着那纤腰软腹才能浅浅入睡,直至天明。

纵然意识模糊,却也记得她的胸乳并不如这般绵软丰盈。

此处是书房,若是弄出动静引来旁人,便是卫朔答应,宫里规矩也不能容她继续留着自由之身。

檐雨皱紧了眉头,不情不愿地道:“不束着,做事不方便,到晚上时……总、总蹭得肿了。”

说完之后深深呼吸,咬紧了嘴唇。

卫朔垂眼望着那一对嫩乳,再看向她清丽端方的面容。

酒不醉人人自醉,所谓人间尤物,大抵如此。

他扯了自己腰间玉带,随手丢在大案边,露出了硬挺的性器。

顶端如鹅卵般大小,淡淡粉色的茎身上圈圈青筋缠绕,狰狞粗壮,颇有些骇人姿态。

卫朔先用大拇指按在那花苞末端转了几圈,几下就揉得小穴自己开了口,而后提着顶端蹭上去,命令般的口吻,“自己掰开穴。”

“什么?”檐雨难以置信,即便要行敦伦之事,怎可如此放浪形骸?

阳物上沾了花液,又香又腻,卫朔也变得急躁起来,两指并作一根,直直地对着那小眼插了进去。

尽管初次的火辣疼痛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涨又热的酥麻感,檐雨还是哀哀地叫出了声:“……唔,好撑。”

层叠的嫩肉包裹着两根手指,像一张小嘴在吮吸,卫朔顿觉爽感,头皮都麻了,嗓音也变得低哑撩人:“两根指头都吞不了,一会儿怎么吃得下本宫?”

“谁要……吃你!”腹中一阵一阵的酸胀让檐雨也不耐起来,狠狠剜他一眼。

从前她多数时候是冷淡的,是躲避的,还从未对自己有过如此浓烈的情绪,卫朔被她这一眼迷了心窍,像羽毛轻轻掠过时带来的痒意,即刻蔓延开来。

他忍不住托着一只嫩乳,大口吸吻了起来,直到印下连串的红痕,才吐出肿胀的奶头:“卿卿听话,我肏起来没轻重,你这般怕疼,还是自己掰开些罢。”

第30章 | 0030 有花堪折「八」(微)

他贴紧了她的身子,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张平日里砌满冰霜的俊脸,正因情潮涌动而微微泛红,看着她的眼神里,隐约含着似期待,似柔情的波光。

檐雨刻意避开了那道灼热的眼神。

她怎么可能真按他说的去做,定了定心神,且将心中慌乱给抚平,提醒着:“殿下,此处是东宫书房。”

卫朔单手环在她腰后,将人固定住,自己则腹部用力一挺,逼得她无处可退,粗长的阴茎径直没入穴口,只余两枚圆硕的卵囊,还垂挂在茎身下,拍打着她的臀部晃荡。

要顶穿了!

檐雨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