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
季言秋又在他的脑袋上轻推了两把,这次是认真的了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走不动?路。王尔德不太情愿地松开了他,那双灿金色的眼睛里些许委屈,看着自己的恋人转了个身,背靠着门?板,和他面对面。
“我有事要?和你说先不许亲。”季言秋未雨绸缪地提前给痴迷于亲吻的王尔德下禁令。
王尔德看上去更委屈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季言秋忍不住发出了很像是笑声的气音:“那是因为你有案底还记得刚才在玄关?时看到的那个纸箱吗?”
王尔德有些茫然:“那个纸箱怎么了吗?”
“那是……我之前让费佳拆的箱子,在厨房门?口。”季言秋说起这件事,耳根又开始泛红,深吸了一大口气才压下内心?的羞耻继续说下去,“而现在这个箱子在玄关?,说明费佳来过在我们于正对着玄关?的大门?口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
王尔德的眼睛顿时睁大了,但从小在伦敦贵族圈子里长大已经锻炼出了良好心?态的他倒是没有季言秋这么大的反应,只是有些局促地摸了摸鼻子,反过来慰脸皮太薄的东方人。
“门?那时候关?着呢,费佳也不一定看到了。”
季言秋用力地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道:“我现在也只能?这么希望着了。”
“别想这么多,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的。“王尔德吻了一下恋人的额角,鼻尖碰到发丝,闻到了好闻的香气,忍不住抚了抚那已经长至肩胛骨下方的黑发。
“和你分别的时候,你的头发才刚刚长过肩膀。”金发男人的语气有些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遗憾。
手指轻轻地没入发丝之间?,又看着它从指缝滑走,只留下抓也抓不住的触感?。
季言秋向前靠了靠,说不清楚是痒还是别的什么,只好含糊不清地抱怨:“别梳了……有点奇怪。”
拿自己的手梳头发和别人来梳的区别原来这么大的吗?
王尔德很听?话地将自己的手换了个位置放着,掌心?贴着东方人的后腰,朝他眨眨眼睛:“扯疼你了吗?我以为我的动?作够轻了。”
“不是,就是……有点奇怪。”
笔下描写用词一向精确的作家先生此时却怎么也没法把自己方才那一团乱麻一样的感?觉描述出来,纠结了半天之后往前一倒,靠在王尔德身上梳了一把他的金发,自暴自弃般说道:“就是这种感?觉。”
王尔德放在他后腰的手收紧了些,将这个靠过来的动?作变成了一个拥抱,“唔”了一声:“所以是舒服了?嘶、秋,别扯,有点疼……”
季言秋赶紧把无意识收紧的手松开,揉了揉被他扯到的那块头皮,嘴上却还没有服软:“是因为你乱说话。”
“亲爱的,你需要?讲讲道理,我只是把自己的感?受如实说出来了而已。”王尔德无奈的说道。
季言秋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气音,刚想让王尔德松开手,就听?到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让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是在隔音效果?没这么好的门?口调的情。他顿时一个激灵,拍了拍王尔德的后背,用气音在对方的耳边懊恼地说道:“天呐,我的大脑被什么东西糊住了吗……去沙发聊,这里隔音不好。”
王尔德立即点头答应下来,只不过实行?的方式就和季言秋预想的不太一样了这家伙直接环着季言秋的腰把人抱了起来,保持着这个动?作就往沙发走。
季言秋措不及防双脚离地,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惊呼,手臂环住了身前人的肩膀。走廊上的脚步声停顿了一瞬,随即变得比方才急促了百倍,快速远去。
绝对被听?见?了!季言秋再次羞愤欲死,痛定思痛,在王尔德把他放到沙发上的下一秒就用异能?封锁住了这间?房间?里的声音。
“奥斯卡.王尔德!”季言秋瞪了一眼顺着把人放下的动?作压上来的男人,“我都说了那里隔音不好!”
“那我们明天去买隔音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