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了,马上不疼了。”
韩家长兄看着那个被他撑的满满胀胀,边缘红肿裹着他的巨物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的地方,他按着周童的腰免得他挣扎,也免得自己失控。
然后看着在背后抱着周童的韩可宁如何在周童失控的却又没有力气大声的哭泣声中,一点一点将自己塞进去了他的后穴,小小的一点,比他的花穴还小,健康的颜色,没有红肿也没有粘液,韩可宁只用了两根手指简单给他做了扩张,之后肉贴着肉,腿贴着腿,韩可宁把自己肏了进去。
“不过一个被人玩烂的婊子,前面都不是处了,后面怎么可能还是,这种人这种事润滑做好了就变成了松货,就这么简单弄开点,挤着进去才够味,兄长也才能享受更好的。”
韩家长兄此刻果然理解到了韩可宁之前这番话的意思,原本已经被肏的汁水淋漓的屄穴,驯服讨好的裹着他,可韩可宁仅仅只是将龟头顶进去的瞬间,那已经温顺的穴肉就猝不及防的较紧了一下,他闷哼一声,手下差点把周童的腰掐断。
韩可宁进的有多慢,韩家长兄受到的服侍刺激便有多久。
久到,韩可宁才刚刚把自己埋入这个被他与兄长两人夹在中间的健硕肉体,还没等他适应这青涩的肉体,周童前面的人便已经飞快的撞击了起来,周童连哭声都被撞的卡顿:“呜呜·····呜····啊!”
对方下了死力,像是要把自己整个塞进周童的身体里,用了从他被塞的凸起的小腹中破腹而出的狠戾,周童整个人的脖子都要从韩可宁的肩头被撞出去,却被韩可宁的东西死死的“勾”住了自己。
他整个人都在被敲散。
韩可宁也不甘示弱,他咬着周童的脖子,舔舐着他的血管,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然后掐着他的胸乳问他:“我和哥哥,谁好?”
周童除了呜咽着摇头,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韩可宁故意曲解周童的意思,缓缓抽出一点然后猛然朝着周童体内浅显的一点撞去:“不回答?那爷换个问法。”
“你的姘头,能让你跟现在这么爽吗?”
身前的攻势缓了一瞬,而下一秒,那个浅短的花穴,甬道尽头隐藏的小嘴,被人毫不留情的狠狠一撞,周童终于尖叫出声挺了挺腰,又被人眼疾手快的生生按了回去,让那个死活不肯打开的子宫口被人掐着腰打着圈按在了怒张的龟头上。
韩科宁也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和以他一样的兄长在周童身上较上了劲,他退,兄长进。他进,兄长退。身体的被劈开与退出的空虚交织在一起让周童简直分辨不出他现在是死是活。
周童的眼都聚不了焦,黑黢黢的眼珠浸了一汪泪水,雾蒙蒙的竟然比那些深闺小姐,浪荡妓子都可怜,都无辜,
都更欲。
韩家长兄呼吸窒了一息,他停了下来,看着这个傻乎乎的蠢货,拿着自己宽厚的手掌捂住了那个被他插的惨兮兮往外吐着白灼的屄穴。
韩家兄长还在里面,没有退出分毫,这个卖娇的婊子捂不住自己不愿意出卖的穴,也推不动嵌在他身前的腹部,于是他哭哭啼啼,呜呜咽咽的张开中指与无名指,夹住了那个从他体内不断抽插以至于根部都沾满了他的体液的,别人的东西。
然后捂住了自己的逼。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我快坏了。”
粗糙甚至带着茧子的手,手指根部却是泛白的粉色,黏黏腻腻的沾着自己的别人的水,那个原本该被这么一双手握拳护着的地方,现在在这个掌心里被打开捣碎,留着花瓣一样的汁水,被肏成了破碎不堪的样子。
那双手不像是在恳求,倒像是自己掰开了穴求着客人玩一次。
韩家兄长却真的停了下来,甚至制止了韩可宁不比他轻只比他疯的动作。
韩可宁背抱着周童,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看到他的兄长突然笑了,笑的冰层破封,春花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