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拖动,倒是把周童的脚踝捏的生痛,他沙哑的,被窘迫与羞愧酝酿的嗓音小声祈求:“相,韩爷,可以不上药的。”
韩可宁真是觉得今晚事事不顺心,这玩意竟然喊他韩爷,他的名字是他随便喊的吗:“呵,不上药,你明天拿什么给爷玩?”
周童的脸闻言变得苍白,他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明天,明天也要做,做····”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做的什么,羞耻的连那种事这些话都说不出口。
韩可宁倒是笑了,从裤兜里掏出巾帕,仔仔细细把手上的药膏擦了干净,拍了拍周童的腿:“既然不愿意上药,那我们就先玩点别的。”
“脸朝外,跪着爬下去,腿并起来。”韩可宁冷酷的下着命令。
周童嘴唇动了动,肢体还没什么反应,韩可宁就制止住了他所有的求饶路线:“不听话,明天就送你回周家。”
周童立刻可怜又下贱的摆出了村头野狗交欢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