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想法念头在脑子里过的很快,不过一个转念,周童就到了门口,他扶着门框跨过了门槛,听到那个昨晚在他耳边都是轻喘,缓慢清冷的声音问:“有没有病?”

他的相公声音低沉不耐:“说是三天后,拖了人最快明天出结果。”

“嗯。”冷冷淡淡的表示知道了。

周童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眶有些发热,昨晚在床上流尽的液体又要夺眶而出。他站在门边隔着很远,小小的喊了一声:“相公。”

韩可宁早就看到他要进来,提前收回目光应答兄长,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呼唤,这个小傻子此刻倒是精明,知道他爱听什么,对方话音未落就故意粗着嗓子:“喊什么喊,真当自己是个干净的娇滴滴的姑娘了?!”

其话诛心,周童被骂得立刻低下了头,站在门边不敢进也不敢退,好高的个子平白无故的矮了别人一大截。

这话说完,不经大脑的窜出来,韩可宁也想到了昨夜,嘴里不干不净的“草”了一声,倒不是说这傻子长的多合他的心,就是这身子,实在是令人食髓知味,要不是他底下肿的实在不能看了,人又不能有个闪失,他非要把人拖到床上玩到失禁才好。

这一声,把周童骂的又缩到了门框的阴影了,日头西落,余光暗沉,橙疼疼的余晖照不到他身上,他站在黑暗里,孤伶伶的一个。

被订起来的书页脊背磕在木桌上,韩长朔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可就跟韩可宁一般,任谁也能知道,没有人会喜欢当天夜里含了别人精上婚床的婊子。

他的声音带了冷硬,和昨晚被下药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到用膳的时间了。”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韩长朔食不言 寝不语,而周童是不敢出声,韩可宁连句相公也听不到脸色更臭,吓得周童愣是不敢加菜,稀稀的喝了两碗米汤,上座的那两位,自然是不会注意到别人,两天以来有没有正常的吃饭。

周童糊里糊涂,胆战心惊的又过去了一天。

直到,夜晚就寝。

韩长朔披了长袍在桌前看大典审批,韩可宁急不可耐的扯着周童的手往床上带,嘴上倒是还有余力关心自己的兄长:“合着共妻,我还得分你半张床。”

韩长朔心算花费,核算数字,长指捏着毛笔把有误差的数字圈出来:“带回来的药记得给他吃。”

韩可宁骂骂咧咧的从已经扯下一半裤子的周童身上爬起来,两步并作一步从门口外套口袋里掏出一版蓝色的药片,又把管状的东西随手扔在了桌子上,还捞了一杯半凉不热的茶水,从微硬的锡纸版中按出一粒胶囊塞进周童的嘴里:“啧,爷就没见过比你还娇的人。”

淡淡的苦涩药味在口腔里散开,周童的舌尖味蕾还没品出来什么,就被韩可宁捏着腮灌了一口茶水,真的只有一口,将将润过喉就顺着食管流了下去:“壮成这样过得倒比姑娘还娇。”周童不敢再讨一口水,努力生硬的把那颗药咽了下去。

韩可宁把残留茶水的杯子随意扔在了地上,伸手又去扯周童的上衣,非要在被他捏的青紫胸乳上再对一对掌印,韩长朔头也没抬,毛笔尖在宣纸上轻轻一勾:“外敷的药也抹上。”

“妈的,你他妈把话一次说完不行?!”韩可宁简直气的快要爆炸,他压在周童身上,摸了两把周童比他掌心还要热的,肿的像个小馒头的屄,知道其实就算兄长不打断他,他今日也不可能对周童再做些什么,可他今天带着人看了病,又去了周家,抱抱摸摸这点奖励总归是能有的。

韩可宁咬着周童的耳尖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气急败坏的再次从已经衣不蔽体的周童身上爬了起来,顺便还掐了一把周童的臀尖,直接把周童掐的眨着眼睛往床铺深处躲去,他长得高大,泪腺却生的比娇柔的小姑娘还要浅,自己粗糙的手指揉揉屁股都快要把自己眼眶揉红。

韩可宁捏着那管被他仍在圆桌上的药膏回来,指尖厚厚勾了一层,扯过周童的脚踝就要掰开他的腿,周童百十多斤多人,饶是韩可宁这个臂力,单手猛然一下竟然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