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热的屄肉,周童不可控制的抖了一下,粗糙的指节握住了韩可遇撑在他耳边的小臂,用力到皮肤紧皱,他哆哆嗦嗦的问:“下面,是不是坏了。”
韩可遇捏着被浸透半张的湿帕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周童现在身子这么敏感,轻轻碰碰都能小高潮一次,手腕上的力道大到要扭断他的腕骨,韩可遇却连眉头都没皱,手下的动作也没停,换了张锦帕给周童擦干净:“没有,好好吃药,明天就好了。”
才刚被人按在床上欺负了没两天,周童被人稍微哄哄就不知道什么叫冷脸,刚刚被自己坏掉的可能性吓的眼睛水汪汪黑亮亮的,得到不会坏的保证后又朦胧着眼看向身上的始作俑者:“我自己洗帕子。”
他虽然傻也知道,这种方式弄脏的帕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跟在韩可遇身边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洗的。
韩可遇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个担心,低低笑了一下,拧了条半干的丝绸给他擦着腿心,这条巾帕虽然方正,但边缘还是有些崩开的丝线,一看就是从什么衣物成品上生裁下来的,连纹路都来不及注意:“不要了。”他擦完就随手扔在了地上。
周童瞪大了眼还没说些什么,他家穷苦,衣服之类的物件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更何况周童不受宠,小时候改小他爹的物件,大了就往裤腿上添补丁,他从小到大除了襁褓婚服以外,竟没什么衣物是崭新的,专门为他做的。
韩可遇没等周童说些什么,净了手躺下:“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睡吧。”
周童喃喃还想说些什么,已经闭上眼的韩可遇叹了口气,摸到旁边的药膏又坐起来:“怎么了?还不舒服?”
凉的药膏被指腹搓暖,轻轻拨开两片还没消肿的花瓣,抹在软肉在拼死挤压肿胀的甬道,动作轻缓,没有刻意撩拨,甚至过分疏离,周童也没再发生刚刚控制不住的情况,韩可遇连外面都照顾到,珍珠白的药膏被抹成透明的水液。
他再次净手躺下的时候,周童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这次连衣角都没拉。
·············
这次韩可遇连气都没叹,等了一瞬妥协认命般开口:“怎么了?”
是饿了,冷了,被子不舒服,还是哪里又痛了,又或者是下人伺候不好,要给他告状了,周童看着这幅高高壮壮的样子,被人高声说一句就不敢反驳,内里全是草包,会告状也是一件好事。
韩可遇偏头倾听,猜想着他下一句话。
“你还生气吗?”
韩可遇愣了一下,大概是今天太累了,夜又太深了,他这样的人竟然还有松懈的时候,夜深人静,风声萧萧,他可能是没太听清:“什么?”
周童劈着腿歪头,那双眼在墨色里都是亮却依旧在轨道上,他该高兴才对。
说不清道不明,这个傻子怎么就这么傻。这么细腻的内心倒和他的外表一点不符,竟然察觉了他的心思,在成为族长这日偷偷问他:“你还生气吗?”韩可遇回忆了一下,好像很久没人问过他,你开心吗?你累吗?你想休息休息吗?
这种温情的话和韩家的族长,韩家长兄,韩长朔完全没有关系,他是一族命脉,是早定继承,是二叔不可小觑的争权对手,是能庇佑韩可宁肆意妄为的长兄。他能是神,是仙,是沼泽,是黑暗。
唯独没人,把他当会累的人。
肩膀挨着肩膀,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过来,更深雾重,该降凝霜了。夏日无夜露,韩可遇轻轻,叹息一般从胸腔发声:“嗯,不生气了。”
窗外有鸟啼鸣,蝉声沉落,花开叶长,四季之夏盛开。
韩可遇突然发现,春日,过去了。
周童的身体软了下来,靠着他的呼吸都轻缓了,韩可遇慢慢闭上了眼,他们在平稳的呼吸中数着节拍,就像水滴一样,一滴一滴就要蓄满,周童又轻轻推了推他:“送来的贺礼太贵,不能丢,我自己洗。”
韩可遇翻身,没睁眼精准捏着他的下颌,唇轻轻点在他的嘴角,自顾自的满足了他睡前索吻的